開著車,霍爾諾和瑪麗安以及克裏斯蒂娜三個人坐在車上,聶讓突然打開了一個噴嚏。霍爾諾笑道:“噢,是不是有人想你了?”聶讓毫不在意的搖搖頭:“別開玩笑了,想好了嗎,我們去哪裏?”因為第一部電影大賣,霍爾諾和瑪麗安興致很高,提議要去慶祝,霍爾諾在父母的逼迫下,“順便”把自己的妹妹也帶上了。
電影上映已經兩周了,一直牢牢的占據著票房排行榜的首位,這當然主要是因為電影本身確實不錯,再加上眾多明星的號召力,當然也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瑪麗安適當的選擇了上映的時間,在其他的大片的空檔內,獲得了三個周的時間,這段時間內,隻有他們這一部稱得上大片的影片上映。
兩個州的時間,已經取得了兩億七千萬美元的票房,足以讓聶讓轉的盆滿缽豐了。既然大家要去慶祝,自然要找一個好一點的飯店,霍爾諾想了想,看了看交通牌:“前麵路口,左轉。”聶讓遵照他的指點,把車子開到了一家星級酒店外麵:“這裏嗎?”霍爾諾點點頭:“沒錯,據說這裏新來了一位印度名廚,我們來嚐嚐。”聶讓想到了咖喱,頓時搖頭,把已經熄火的汽車重新啟動:“還是換一家吧,我不喜歡這裏。”霍爾諾又想了想:“那算了,我們去麗晶酒店吧。”
霍爾諾用羅森家族的名義,定了一間頂層的總統套房,然後讓餐廳作了一桌意大利美食,送到了房間內,順便拿來了一瓶上等的香檳。香檳蓋子“嘭”的一聲彈了出去,白色的泡沫溢出來,霍爾諾一聲歡呼,把酒倒進四隻細長的酒杯:“來,為了我們的第一次成功,幹杯!”他舉起酒杯,其他人也一同端起酒杯,聶讓突然又打了一個噴嚏,霍爾諾奇怪:“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一直有人想你?”聶讓擺擺頭,鼻子抽動兩下,笑了笑:“來,幹杯!”
用餐的時候,聶讓一不留神,又打了一個噴嚏,這一個噴嚏,聲勢驚人,把餐巾都掀了起來!瑪麗安關切的問道:“聶,你是不是病了?”她這麼一說才提醒了聶讓,今天接連的打噴嚏,是很不正常的。得病,那不可能,血族是不會生病的。聶讓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笑了笑,搖搖頭,堅持把這一餐吃完。
聶讓覺得有些不舒服,有些頭暈。他站起來和大家告別:“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先回去了。”霍爾諾問道:“要不要我送你?”“不用了,你好好玩吧。”克裏斯蒂娜站起來:“我開車送你回去吧,你現在的樣子,需要一個司機。”聶讓沒有拒絕。
一路上聶讓感覺越來越不好,他眼前已經開始有些重影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聶讓坐在車上,不知不覺之間身體已經滑到了座位下麵。克裏斯蒂娜嚇壞了,她連忙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聶,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不!”聶讓的神誌還沒有完全的模糊,他一把抓住克裏斯蒂娜:“送我回去就可以了,相信我,我沒事!”克裏斯蒂娜連忙點點頭,她將車子開得飛快,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聶讓的公寓下麵。克裏斯蒂娜把你而那個從車子上抱下來,聶讓太沉了,她抱不動。她連忙跑到門外敲門大喊:“喂,快出來一下,我們需要幫助!”安古斯咚咚咚的從樓上跑下來:“怎麼了?”
“是聶,他病了。”“病了?”安古斯很意外,好像聶還從來沒有生過病呢。他和克裏斯蒂娜一起,把聶讓抬上樓去。“我看我們最好送他去醫院。”安古斯並不樂觀。克裏斯蒂娜搖頭:“不,他不願意去。”“那好吧,我去找些藥來,你現在這裏等一下。”“謝謝你!”
安古斯拿來了一些阿司匹林和一杯水,克裏斯蒂娜喂給聶讓吃——聶讓可不想吃,但是不吃,可能他就要被送去醫院,聶讓硬著脖子把藥咽了下去:反正腸道也不會吸收。克裏斯蒂娜喂他吃完了藥,然後給他蓋好被子,對安古斯說道:“謝謝你,你去休息吧,這裏我來照顧就行了。”安古斯點點頭:“今晚隻有我一個人在,我就在對門,有事情叫我,好嗎?”克裏斯蒂娜點頭:“我會的。”
聶讓眉頭緊鎖,身上熱得厲害。他的樣子很像是人類的傷風感冒,克裏斯蒂娜一夜揪心,聶讓命名很熱,但是身上卻沒有一滴汗。她守在聶讓的房間裏,寸步不離,聶讓在床上翻滾,鼻子裏發出一聲聲的輕哼,克裏斯蒂娜想了想,跑到樓下的冰箱裏,到處一些冰塊,用毛巾裹住,做成一個冰袋敷在聶讓的頭上。冰袋剛放上去,隻見一陣白氣升起,沒過多久,冰塊就全部溶化完了。冰塊化成的水,順著聶讓的額頭流了下來,克裏斯蒂娜慌忙用毛巾把頭擦幹……
一直到天快亮了,聶讓的情況才逐漸的轉好,他的身體漸漸恢複了正常的溫度,眉頭也鬆開了,看起來是睡熟了。克裏斯蒂娜這才放下心來,他不知不覺之間,趴在聶讓的床邊睡著了。陽光透過窗簾灑在聶讓的身上,他動了動眉毛,醒了過來。身上有些重量,原來是克裏斯蒂娜壓在他身上。聶讓心裏一陣感動,他微笑的看看這個女孩子,昨晚上,還真是多虧了她。聶讓麵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怎麼會生病?血族是從來不會生病的,因為他們的身體,並來應該是不具備生命的,沒有任何的病菌能夠在已死的生命體上長時間存活的,可是他為什麼會生病?隱隱感覺,自己的這一次生病,和魔血人之間,似乎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