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裏希說道:“瘋子,我警告你,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以後,不準你碰我!”德瓦霍因正在檢查藍吼,盧若冰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去,她若是不出麵,這可憐的藍吼就要送命在這膽小的魔法師手裏,盧若冰很為藍吼感到不值。她握緊了自己的寶劍,準備出手了。一道亮光閃現在山洞之中,海因裏希一聲大喝:“法師,讓開!”一道大力把德瓦霍因推開,緊接著一到藍光擊中了盧若冰的寶劍,明亮的寶劍“乒”的一聲碎成數段,盧若冰被反震之力所傷,一口鮮血噴出,人也暈了過去。
德瓦霍因看著滿地的碎劍,一陣後怕,渾身顫抖著不敢再靠近藍吼。“怎麼是她!”海因裏希看清了盧若冰的相貌之後,頓時一陣後悔,這個女孩子背後的實力十分龐大,現在自己雖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是第二司令部還沒有實力和這女孩背後的力量對抗,他考慮了一下,衝兩個夥伴一招手:“我們走。”也不管地上的藍吼了。
盧若冰說完整個事情的經過,昏迷之後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大家都在猜測,海因裏希為什麼不殺了她。聶讓也想不明白,大家議論了一陣子,讓盧若冰安心休息,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聶讓急於找到自己的下一餐食物,早早告別了盧勝他們自己出來。他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洛杉磯市內遊蕩,電話鈴響了,是科非打來的。“喂,聶,這裏有些情況,你能過來一下嗎?”
聶讓趕到科非所說的那個花園別墅,隻見碧綠的草坪上一片狼藉,鮮紅的血液灑滿了草地。聶讓向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警察把他放了進去。科非正在草地上檢查血漬,聶讓在他身邊蹲下來,伸手摸了一下血漬:“案發多長時間了?”“兩個小時之前。”“這麼長時間血還沒有凝固。”他把手指上的血液,放在鼻子上聞聞,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是血族的唾液,他們的唾液裏麵含有一種成分,可以抑製血液的凝固,便於血族吸食。聶讓一皺眉頭,難道是……
“有什麼人死傷?”聶讓想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推斷。科非站起來說道:“他們抓走了一個生物學家,還殺死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我帶你去看看吧。”科非領著聶讓進了別墅,一樓看上去很平靜,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二樓就完全不一樣了,樓道裏到處都是鮮血,聶讓看著滿地的血跡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推斷了,血族是不會這麼浪費食物的。
二樓的一個房間,白色的房門被撞成了碎片,房間內,大屏幕的平板電視一半掉在地上,另一半還擺在桌子上,地板上躺著兩具屍體,一個女人倒在門後不遠處,聶讓看了一下她的脖子,有兩個很深的洞。一個孩子倒在床上,床單都變成了紅色,聶讓同樣檢查了他的脖子,也是連個深洞。聶讓皺起眉頭,他來到了電視前麵,電視的切口很平整,好像被利刀一刀切斷。“指甲很長,很且很鋒利。”聶讓覺得自己的推斷解釋不了有些問題,血族的爪子好像沒有這麼長吧?
“我們出去吧。”房間內血腥味濃中,科非用手帕捂著自己的鼻子提議出去再說。聶讓和他一起出去,剛剛來到屋外,不遠處樹林之中一個黑影飛快的閃過,聶讓二話不說原地消失了。
他速度如電,緊追著前麵的黑影。黑影也奮力逃走,速度也快得令人不可思議!最終一追一逃,還是聶讓占了上風,他在三十公裏之後,漸漸的逼近了前麵的黑影。黑影似乎知道,今天難以逃脫,他猛地停住了腳步,一轉身:“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追我!”聶讓聽著聲音有些耳熟,疑惑的靠近一看,竟然是賽讓!“賽讓!”“長官是你!我說呢誰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追得我都跑不脫!”兩人重逢,都很高興,賽讓緊緊地擁抱了他一下:“長官你怎麼在這裏?”“我正要問你呢,你不在歐洲好好待著,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賽讓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次來,是有任務的。”聶讓便不再問了,這肯定涉及到卡瑪利拉的事情,他已經不是卡瑪利拉的人,不方便知道太多。沒想到賽讓主動說道:“我這次是追蹤魔血人而來,我感應到他們剛剛在那幢別墅出現,結果我趕過來,就被你發現了。”聶讓皺起眉頭:“魔血人,什麼人又喪心病狂了,竟然又把這怪物製造出來。”他心裏暗自道:難怪我覺得他們的行為不像是正常血族,原來是魔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