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若冰總是跟在強橫的姐姐盧若水身後,一句話也不敢主動和聶讓說。看得盧若水實在氣惱,沒辦法,最後隻好帶著妹妹回去了。聶讓沒有告訴兩人,他幫盧若冰療傷的細節,至今想起那樣光滑細致的肌膚,還不能自製的有一些銷魂的感覺。聶讓可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菜鳥,但是以前都是和吸血鬼,白人和黑人的吸血鬼居多,很難見到亞洲人,和他有過一夜情緣的女吸血鬼自然不少,但是從來沒有過黃種人的。白種人和黑種人皮膚粗糙,體毛發達,聶讓很不喜歡,所以一直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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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裏希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最近一點蹤影也找不到了。科非很是著急,因為上麵又催了,光是國務卿都不止過問了一兩次了,科非肩上的壓力很大。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就是找不到一點線索。他已經通過北美異能分會,聯係到了歐洲異能分會,希望他們能給予幫助,畢竟第二司令部的老巢是在歐洲。
歐洲分會也盡力搜尋,可是第二司令部自從二戰初始就已經成立,在歐洲苦心經營上百年,根深蒂固,隱藏的很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有什麼突破的。科非心急如焚,但卻束手無策。
就在科非這邊急得坐立不安的時候,在巴黎的盧浮宮外,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人身上都穿著很厚的風衣,這在嚴寒的冬天,也很常見,高高的衣領遮住了半邊臉,再加上一個墨鏡,別人就根本看不到他的麵孔了。兩個奇怪的人,從早上一出現,就坐在了盧浮宮外的長椅上。這是為遊人提供歇腳的地方,兩個人不聲不響不言不語,一坐就是一整天。
警衛們在中午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他們一直密切的關注著。可是兩個熱一整天都沒有動靜。冬天的白天很短,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閉館的時間到了,盧浮宮不再接待遊客,人流漸漸的散去,很快宮殿前麵的廣場夜空了下來,但是那兩個奇怪的人,還坐在長椅上,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樣奇怪的舉動,立即引起了盧浮宮保安人員的高度緊張,他們馬上調集了一個監視攝像頭,專門對準了廣場上的這兩個可疑的人。不間斷的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很快到了午夜十二點鍾。警衛們已經有些疲憊了,目不轉睛的監視這兩個人,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就在他們一個迷糊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警衛們頓時大為緊張,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那兩個人筆直的朝著盧浮宮走了過來!“該死!”警衛罵了一聲,馬上通過無線電通知了所有的警衛,整個盧浮宮頓時緊張了起來,所有的警衛荷槍實彈,守在各個通道的入口,嚴密防守。 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這兩個人,卻讓整個盧浮宮的警衛團,這樣的緊張。或者是因為這連個家夥身上,流淌著一股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陰森感,這種感覺讓他們不由自主地重視起了這兩個神秘人。
那兩個人已經踏上了台階,門口嘩啦一下子湧出來一大片的警衛,他們前後排成三排,高高低低的三排槍對準了那兩個人,指揮官雙手舉著手槍大喊:“停止前進,否則我們就開槍了!”兩個人果然聽話的停了下來。其中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說了一句:“把它拿回來……”然後整個人就如同一陣輕煙一樣在空氣之中消失了!盧浮宮的守衛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在這樣的古老宮殿之中,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靈異的時間發生,見到這樣的情景,他們雖然驚訝,但是卻並不驚慌,外邊的警衛在抵抗,裏麵馬上有人報告了上麵,異能部隊的支援,很快就會到來。
剩下的那一個人,不緊不慢的朝裏走,每一步行動,都讓人覺得很怪異,他的關節生硬,好像沒挪動一步,都是在做一種機械運動一樣。
但是他還是在槍林彈雨之中,安然無恙的到達了盧浮宮的大門口!通身上的風衣,頭上的帽子已經滿是彈孔,可是他好像沒事人一樣悠然的走到了一眾警衛的麵前,伸出手隨便抓住一個人當作武器,一通亂掃,把門口的所有警衛打得骨斷筋折,而他手中的“武器”,早已經不成人形!
他丟下手裏的武器,繼續朝裏走,他好像很有目標性,一進門就知道往哪個方向前進,中間絕不走彎路。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的守衛攔截,可是即便是動用了威力強大的槍榴彈,也對他無濟於事。這已經是能夠在這裏動用的最大威力的武器了,在使用更大威力的武器,就會嚴重影響盧浮宮內的收藏和建築,是不被允許的。
他很順利的來到了一間倉庫前麵,身後留下了一路的血跡。這裏是宮殿內用來存放一些珍貴收藏的地方,不對遊客開放,就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也不一定很清楚的知道,每一將倉庫裏都有什麼收藏,因為這裏的藏品,實在是太多了。可是他似乎就是來找這裏麵的東西的。他一拳把木門擊穿,木門後麵是一道十公分厚的裝甲防盜門,也一起被打穿!他用力的扭動自己的手臂,整麵牆都開始晃動,牆麵上和屋頂上精美的壁畫一塊塊的脫落,這是對藝術殘忍的屠殺!
終於那扇裝甲防盜門被他整個從牆上拔了出來,半邊牆已經倒塌,他絲毫沒有覺得可惜,邁步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