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還沒有明白過來,眼前一黑,脖子上重重的挨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人質們一聲驚呼,旁邊的那個匪徒一舉槍,聶讓已經衝過來,他張口喊了半聲,下巴遭受重擊,整個下顎都被打碎,也倒在了地上。頭目聽到身後有些不對,轉過身來就看見聶讓貼著自己站在那裏,聶讓咧嘴一笑,犬齒獸瞳齊現,把他下了一大跳,聶讓雙掌一合,輕輕地拍在頭目的雙耳,這一招中國功夫的雷貫雙耳,頓時把匪首的大腦全部震成了伴凝固的液體,可是外表看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傷痕!
驅趕著兩個人質朝外走的那個匪徒,快走到門口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轉頭看看,自己的三個同伴竟然沒有一個還站著的!他下了一大跳,飛快地舉起手中的槍,一陣風刮來,他的雙手手腕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一聲慘叫槍掉在了地上。聶讓出現在他的身後,雙手舉起匪徒以用力從門裏把他丟了出去。
匪徒摔在地上,力量絲毫不減,滑出去,一直撞翻了好幾個展架才停了下來,他剛停下來,腦袋裏麵還有些暈暈乎乎,已經有七八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了。
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湧了進來,解救人質,並將他們全部送往醫院。隻有聶讓被留了下來,帶回警局。不過沒過十分鍾,聶讓就在科非的陪同下,從警察局裏出來。雖然聶讓不喜歡美國佬,可是至少和科非的合作是明智,起碼不用去和那些自以為是的低級警員解釋,自己是怎麼一個人赤手空拳解決了四名持槍大漢。
科非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總是給我惹麻煩。”聶讓覺得自己怨望,他張開自己的手臂很無辜的說道:“嘿,我幫你保住了英國佬的水晶頭骨。”“那你以後就去英國的軍情六處,請求邦德先生保護你好了!”科非毫不客氣地說道,聶讓哈哈大笑:“算了吧,別開玩笑了。”聶讓問科非:“現在沒事了吧,我可以走了?”科非點點頭,聶讓轉身朝左邊走去,科非提醒他:“你們學校在右邊。”“我回博物館去拿車子。”“你能有什麼好車子……”科非說道。
克裏斯蒂娜氣壞了,從醫院裏出來直接回家,一進門之後把一個枕頭套上一個反恐頭套,裝成劫匪,抄起門後的棒球棍,對著枕頭一通亂打,這還是當年做小太妹的時候學的招數。
枕頭被打爛了,裏麵的羽毛棉花飛的滿屋子都是,克裏斯蒂娜追著紛飛的羽毛又是一通亂捶。終於打累了的她一頭栽倒在床上。想想那幾個劫匪就覺得可惡,好不容易有一個和心上人單獨相處的好機會,竟然被他們給破壞了,你說你早不來搶晚不來搶,幹嘛非要等到自己和聶去參觀的時候來搶?她輕輕蠕動自己嘴唇,狠狠的罵了一句:“Pighead!”
“你這是怎麼了?”霍爾諾正好進來,看到了滿屋狼藉。“沒事!”克裏斯蒂娜翻了一個身,不願意理哥哥。霍爾諾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聶讓欺負你了?”克裏斯蒂娜搖搖頭。“那是怎麼了?”克裏斯蒂娜氣鼓鼓的把事情的經過跟霍爾諾說了,霍爾諾大笑起來:“噢,你是在和那些綁匪生氣?哈哈哈……”克裏斯蒂娜委屈地說道:“你還笑你還笑,我都快氣死了!”霍爾諾說道:“老妹,他能約你出去,這就是一個好信號,至少說明他在接近你了。放心吧,又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霍爾諾勸完了妹妹,準備出去一下,在樓下又遇到了老羅森先生。“爸。”他打了一個招呼救準備走,卻被老羅森叫住了:“今天你妹妹和聶一起出去了?”“是的。”“怎麼樣?”“爸,您又來了,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他們的事情,您就別再問我了,您放過我,好嗎?”霍爾諾開車出門,直奔聶讓公寓。
聶讓剛剛拿回來自己的車,順便去了一趟片場,拿了幾張自己做群眾演員的劇照回來。見到霍爾諾,心情不錯的聶讓連忙拉著他說道:“來,看看我做演員的照片,怎麼樣?”霍爾諾沒心情看他的照片,他問聶讓:“你是不是已經考慮好了?”“什麼考慮好了?”“和我妹妹在一起?”聶讓愣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決定。”“為什麼,你不是帶她出去了嗎?”聶讓說道:“我隻是覺得,隻是覺得……”上一次的事情他沒有和霍爾諾說,現在要是說出來,恐怕霍爾諾會吃了他,聶讓隻好搪塞:“我隻是想進一步了解她,僅此而已。”
霍爾諾看看他,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無所謂了。走吧,我們出去兜風,我在家裏都快被老爸煩死了。”聶讓說道:“沒問題,我帶你出去散心。”霍爾諾說道:“我來開你的車,誰讓你的是新車。”
兩個人一路狂飆,霍爾諾從小就是飆車出名的,他這樣的富家子弟,玩得都是窮人家孩子想都不敢想的。起碼從車上來說,從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收到的那一輛四輪卡丁車算起,一直到最近的法拉利,隨便哪一輛,都是同齡人夢寐以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