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麼多的錢。”霍爾諾忍氣吞聲的說道。波非說:“那好啊,你有多少先付多少,剩下的,給我打張欠條就行了。”“能不能少一點?”霍爾諾問道。波非爽快地答應了:“可以,嗯,那就一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美金,怎麼樣,我已經便宜了十塊錢了,哈哈哈……”海狼幫的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你們!”霍爾諾起的說不出話,一群人突然為了上來,波非走過來說道:“好了少爺,我們不想喝你浪費時間了,說吧,你是拿錢還是讓我們帶人?”海狼幫的人圍了上來,霍爾諾連忙說道:“噢,別著急,別著急,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辦法……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錢。”霍爾諾為難的說道。波非說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選擇,聽說你們有一個綠柱石礦?”霍爾諾說道:“是的,就在附近的山裏。”“那好吧,你把那個礦借給我們用幾天,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可是那礦不是我管理的……”波非無可奈何的聳聳肩,轉身準備離開,他的兄弟們又圍了上來。
聶讓說話了:“不用這樣吧,不過是潑了你一身的可可,有什麼了不起的,讓小孩子跟你道歉,還不行嗎?”波非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彎下腰又直起來,在地上亂跳。“道歉?小子你以為我們老大隨便被人耍的是不是?”聶讓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古訓。”“去你媽的,我沒聽過這句話,給我廢了他!”波非一聲大罵,很快有人變魔術似的拿出刀來一刀砍向聶讓。
聶讓搖搖頭,那人一道砍空,轉身,聶讓已經到了他的身後。霍爾諾不可思議的看著聶讓,沒有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聶讓衝他一笑:“你是我的朋友,總要幫忙的。”他突然動了起來,身體快速的在人群之中穿插,霍爾諾隻看到一道灰色的影子在人群之中晃了一下。等他在一次站在霍爾諾的麵前,手上抓了一大把腰帶。海狼幫的人齊聲驚呼,一起用手去抓自己的褲子,以防它們掉下來。波非見了鬼一樣,嘴裏的煙卷掉了下來,在自己的褲子上少了一個大洞。
聶讓拿著那些腰帶走到他的麵前說道:“嘿,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我可是教給你了,你要記住,嗯?”波非傻傻的點點頭:“我記住了,記住了……”聶讓說道:“好了,霍爾諾,我們走,他們同意這件事情就此了結了。”聶讓丟下那些腰帶,海狼幫的人目送著它們離開,不敢再去阻攔。
“聶,你從來沒告訴我,你這麼厲害,天哪,你怎麼會那麼快?”霍爾諾一路上不停的說著,他有些緊張,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聶讓滿不在意的說道:“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洛杉磯小太妹克裏斯蒂娜看聶讓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這件事情很快就算是過去了,聶讓睡了一覺之後就不再記得那個嘴唇上掛著鐵環的小女孩了。他的生活繼續在學校、公寓、工作室三條線組成的三角形內徘徊。這一天中午,他接到奧尼索警長的電話,請他去警局一趟。聶讓來到警局,科菲和那位愛米婭探員也在。“有什麼事情嗎?”科菲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事情,隻不過有件事情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這裏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地上一個大洞。科菲向警察出示了證件,帶著聶讓他們進去。他們站在那個洞前麵朝裏麵看看,下麵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聶讓問道:“下麵是什麼?”“是一段廢棄的下水道。”“這個洞是怎麼回事?”科菲說道:“我也不知道,走,我們下去看看。”他們順著旁邊的通道走下去,愛米婭打開手電筒,三個人在地下室裏仔細的探查著。
下水道內到處都是血跡,牆壁上還有一些抓痕,地上還有一條很奇怪的痕跡。地上扔著一頂樣式很奇怪的帽子,帽子旁邊還有一灘血跡。“這是什麼帽子?”愛米婭問道。“這是黑暗魔法師和巫師經常戴的一種鬥篷。”聶讓回答。下水道上麵露出大洞的地方,陽光投下來,陽光下散落著一些很不容易看出來的灰色粉末,聶讓拈起一撮粉末在鼻子上聞聞,這股味道很熟悉,他知道是什麼。
科菲說道:“屍體就躺在著頂帽子旁邊,現在屍體已經運走了。從這裏的情況來開,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很殘酷的搏鬥。一會我們去看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