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大家很快的幹完了工作,凱姆有一邊幹一邊收聽廣播的習慣,他的小收音機一直開著。正在鋸木頭的聶讓突然聽到凱姆在喊:“都停停,都停停,你們來聽。”眾人圍過去,收音機裏麵正在播放著一個票房排行榜,是這一周上映的電影的票房排行榜,排在第六位的,是一部名叫《晨光》的影片,對這部影片,節目的評價是:人物刻畫很到位,故事性較強,製作精良,最後還專門提了一句,道具和場景製作,很不錯。凱姆一聲歡呼,聶讓問道:“他這麼高興幹什麼?”眾人都散開了,微笑著去忙自己的活,看來都很高興,凱姆叫道:“嘿,小子,晨光就是我們上一筆生意的電影,晨光是男主角的名字那名正義的騎士。”原來如此,聶讓笑了,看來這部電影自己真的要去看看了。
晚上,眾人在一次喝的大醉,這一次,自己付帳,聶讓要了很貴的紅酒,自己一個人喝著,不合那些家夥們一起豪飲。這一次,又是聶讓把他們扶回去,丟在工作室裏。聶讓看看躺在沙發上的四個人,搖搖頭想著:是不是真的男人沒有女人,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狂歡,一旦有了另一種性別的加入,一切就都會改變?
他自己打車回到了公寓,時間已經不早了,所有的門都閉著,看來大家都已經睡了,沒睡的也一定在努力學習,他輕手輕腳的鑽進自己的房子,準備打開電腦,查找一些資料。一到夜裏,他總是很興奮,黎明到來的時候,卻是最困的。所以他上學,是最痛苦的,還要在早晨去上課。
第二天一早,沒有課,聶讓在房子裏呆了足足一天時間。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空氣裏開始充滿了聶讓喜歡的味道,陽光的騷擾不存在了。他準備出來轉轉。戴上自己的墨鏡,聶讓看上去冷酷無比,很是有些味道。他出門繞著校園走了一圈,在路邊的一棵樹上,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標記,那是一個很不起眼的標記,一種用紅色的顏料畫成的七朵玫瑰一樣的標記。聶讓頓時大為緊張,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周圍的一切,人和花草汽車,確定一切沒有危險了,他一溜煙的逃回了自己的公寓。那個標記是卡瑪利拉的記號,七朵玫瑰代表秘隱同盟的七個氏族。聶讓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在這裏有這樣的大集會,看來是上一次的血液失蹤事件引起了當地血族的注意,他們恐怕以為,有野生的血族出現了。
聶讓心中一陣緊張,這樣的事情通常都會出動肉食者的,雖然他不擔心自己的生命,但是也不想整天被追蹤。他在自己的房間裏,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思索著對策。終於特大定了注意,正好卡車大賽的時間也快到了,他決定去底特律躲一陣子。這似乎不符合肉食者的性格,從心底上來講,其實他是不希望遇到比自己低一輩的肉食者,比方說賽讓。這會讓他很為難。
聶讓給霍爾諾打電話,霍爾諾說道:“噢,今天才星期四,還有兩天呢,你著什麼急?”聶讓說道:“我這兩天很煩,有沒有什麼地方去散散心?”聶讓現在就想離開洛杉磯,找個地方躲起來。霍爾諾想了一下說道:“你想散心,讓我想想,那我們去拉斯韋加斯玩玩?”聶讓說道:“好的,沒問題,我欠你一個人情。”霍爾諾當天晚上就來接聶讓:“走吧,我們的飛機是晚上的。”
著對聶讓來說,是個好消息,越早離開這裏越好。
飛機起飛了,聶讓的心情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在拉斯韋加斯,聶讓和霍爾諾消費了很多金錢,霍爾諾賭術不精,經常是帶多少錢去,輸得一幹二淨回來。聶讓不喜歡玩,他在賭場裏看到那些賭徒們緊張的渾身滿冒汗,覺得這些人真傻。還好拉斯韋加斯除了賭場,還有別的地方,他每天都去看演出,這裏經常有藝術家的專場演出,聶讓覺得,還是這些,比較適合自己的口味。
消磨了兩天的時間,他們從拉斯韋加斯直接飛到了底特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