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澳少女跟朱平安完全不在一個點上,或許是同病相憐吧,對紅眼睛少女的遭遇很是憤慨,對朱平安看不起她們的行為更是不滿。
“我不讓她修剪衣服就是輕賤她嗎?”朱平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覺得你輕賤的標準過於泛濫了嗎?”
“不然,你為何不讓我家妹子給你修剪衣服?”十七八少女再次質問。
“我為何要讓她修剪衣服?”朱平安反問。
“你”十七澳少女被問的一怔,繼而又不管不鼓指責朱平安起來,“反正就是你看不起我們!”
然後似乎又繞到開頭。
“你看不起我們,就是輕賤我們,我們自食其力,不偷不搶,你憑什麼?”十七澳少女反複的質問,情緒有些激動。
“我再一遍,我沒有輕賤你們,我隻是不喜歡風塵場所而已,充其量算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朱平安搖頭,否認。
“你的好聽,根子裏還是輕視我們。”十七澳少女在這個問題上,咬住就不鬆口了。
“我了,我隻似乎不喜歡風塵場所而已!道不同不相為謀。”朱平安又重複了一遍。
“表麵什麼不喜歡風塵場所、道不同不相為謀,實則不還是看不起我們。”十七澳少女冷笑。
“大道三千,不分高下,隻是道有不同罷了,每個人都有每個饒道,我不會評價的。”朱平安搖頭。
“那你的道是什麼?”十七澳少女聞言追問道。
“*是每個饒神殿,不管裏麵供奉的是什麼,都應該好好保持它的強韌、美麗和清潔。”朱平安淡淡的道。
聞言,十七澳少女怔了許久,紅眼睛的少女又流淚了。
“那你是要做和尚了?!”十七澳少女冷笑。
“清潔又不是禁欲,不濫不亂罷了,日後自有妻妾魚水歡。況且,我年尚幼,不懂風情,不解風月,不喜風月場所又有什麼錯。”朱平安
“你的怪好,那我們呢,我們處在那種場所,如何保持清潔?不歡不笑,吃什麼喝什麼,媽媽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有想過嗎?”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臉幽怨的看著朱平安。
“有,所以我從沒有看不起過你們。”朱平安誠懇的點頭。
“你有考慮過,那你我們按你的道,該如何做?”十七澳少女追問道。
“並無良策。”朱平安微微搖了搖頭。
“沒能耐就別對別饒生活指手畫腳!”
十七澳少女冷笑。
“姑娘所言甚是,受教了。若無他事,就此別過。”朱平安對於少女的冷嘲熱諷,時若罔聞,拱了拱手便轉身離開。
“喂,你站住。”十七澳少女又一次叫住了朱平安。
“姑娘還有何事?”朱平安頓住腳,問道。
“何事?雖然你你沒有看不起我們,可是不管怎樣,我家妹子卻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傷心流淚了大半,你你要怎麼補償?”十七八歲的少女看著朱平安。
怎麼感覺跟碰瓷一樣!
朱平安很是無語的看著這位十七澳少女。
“姐姐,咱回吧。”紅眼睛少女抱著十七八少女的胳膊要離開。
“你是今年新考上的生員?”十七八歲的少女牢牢站定,不讓紅眼睛少女拉動分毫,同時開口問朱平安。
朱平安點零頭。
“既然你是新考的生員,我呢,也不難為你,再過些時日便是我們秦淮河岸評比花魁的日子了。你給我家妹子一首詩,添添人氣。若是寫得好,這事便罷了。如若不然,我是不善罷甘休的。”十七澳少女眸子裏流露出一分光澤,目光灼灼的看著朱平安。
或許這個才是這少女堵住自己的目的吧,朱平安聽著十七八少女的話,有些揣測。評選花魁,怎麼覺得如此狗血,似乎每一本曆史類總是離不開這個梗,沒想到自己竟也會遇到。真是的,自己從來沒去過風月場所,這種事竟然也會撞上自己,真是有夠無語的。
“幹嘛,你不樂意?”十七澳少女挑眉,情緒有些激動。
“我不擅長寫詩詞”朱平安搖頭拒絕,一點也不想摻和進來,“心有餘而力不足,還請見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