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好,李唯一,這麼跟你說吧”
說時,易吟便狠狠的抓攥住了李唯一的手腕,眼神中盡是神秘的盯著李唯一的手指看。
發現沒有他似乎要看到的東西後,便又甩下這隻手腕,又抓起了李唯一的另外一隻手,又看了看後,李唯一分明能夠看到他臉上的失落。
易吟便屏息的道:“李唯一,如果,你不知難而退,離開雲汐的身邊,那麼,我易吟保證,有一百種方法,折磨到你走!”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邪惡的逼她離開杜雲汐,離開他和杜雲汐的生活,她便越是有一種必須得留下來的衝動和欲望。
於是,她便也整理了一下因為易吟離自己這麼近而心慌意亂的神色,
語重心常的對他道:“那我們就走著瞧!”
易吟用手指在李唯一那張篤定的麵容前點了二三下後,便抿嘴道:“好,非常好,想我易吟繼承了龍吟集團的家業後,什麼樣的奇葩難題都能一一攻破,你,李唯一,要比商戰場上的難題還難,那麼,小爺最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情,有趣,刺激……那我們就走著瞧!”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看著易吟從白色的運動褲子中掏出手機的功夫,李唯一方才將緊繃著的身子稍加的舒緩了一下,就站在他對麵和他說了一陣話,仿佛自己的身體都被掏空了一樣的虛脫,她當然想把自己最朝氣的一麵在他麵前展示,因為,在六年前他杳無音訊之後,她便不想讓自己再見他之日那麼的輕薄,所以,她總是會在深夜的時候,去她和他第一次相遇的丁香花海上方的崖壁上煉習唱歌一樣…
易吟左手插在白色的運動褲兜中,右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仿佛是故意將自己的身體扭對著李唯一,顧意用那陰陽怪氣曖-昧音色對那頭的杜雲汐道:“喂,親愛的!我…我在洗手間弄一下褲子,你家這個女仆李唯一幹活也太粗魯了,活生生的在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把一盆髒水倒在我的褲子上,正在清理那”
李唯一聽到易吟的話後,目瞪口呆!
“你……我!你怎麼可以把我莫名的就冠上了幹活粗魯的罪名那?雲汐…雲汐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電話那頭的杜雲汐在問易吟在哪,聽到易吟說在出洗手間的時候,被李唯一粗魯的一盆髒水灑在褲子上,正在清理後,杜雲汐在電話那頭又聽到了李唯一的聲音,隻是沒聽清李唯一在說什麼。
見到李唯一衝上來要搶手機,易吟則果斷的掛斷,將手機揣進了兜裏。
一把就攥住了李唯一的纖細的胳膊道。
“可惡!你好卑鄙!無中生有,堂堂大總裁,撒謊都不打草稿!我要告訴雲汐真相”
“我說李唯一,你腦袋讓驢踢了嗎?跟我走!”
“去哪?”
“當然是去洗手間了”
“你……不要亂來啊!你們總裁口味都這麼重嗎?洗手間多髒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