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保重!來生女兒在還您的生養之恩!”
說罷,李唯一縱身跳下了懸崖!
月色下,她猶如一朵鏗鏘玫瑰,紅妝素裹的她眼角流下一滴殘淚,
左手依舊放在右手上那五年前的少年戴在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上。
{如果今生等不到你,那我活著的每一天將都是屈辱……易吟,如果有來生,我會不顧一切的去尋你……}
……
“我這是?疼死啦!我這是到了陰曹地府嗎?
啊?!這分明還是人間,還是石荒村……那片丁香花海!
怎麼回事?我不是……我不是跳下懸崖,我應該摔得粉身碎骨,已經死了才對呀?
我怎麼又出現在這裏?我是人是鬼?是人是鬼?”
李唯一托著酸痛猶如四肢百骸都被蟲噬的灼痛來到丁香花海的小河畔洗臉,水中倒影著實將她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抻著顫抖的雙手,放在臉二則,猶如見到鬼一樣的喃道:“我……我怎麼變年輕了?”
“姐,沒想到一夜過後,你年輕了這麼多,看來脫離苦海真的能讓人容顏煥發!
把幹淨衣服換上吧,我和你一起逃出石荒村”
站在李唯一麵前的這個麵容略帶妖意,陰媚瓜子臉,幹淨短發的少女,便是李唯一繼父黃萬富的女兒。
{天那!這難道是老天爺給我重活一次機會?
我還擔心逃婚成功,人老珠黃的樣子去找他時他會嫌棄我沒有六年前好看那,
逃婚被追捕,掉懸崖,不但沒死,竟意外重生到19歲時的嬌好容貌?
穗玥妹妹竟也沒看出太大的差別?誰叫我天生麗質26歲和19歲其實都差不多那}
李唯一自戀的發呆道。
“姐?姐?!是不是掉下來人沒摔死,腦袋摔殘了?你還是在裝瘋賣傻?讓我看看,是不是摔傻了?”
黃穗玥捏起李唯一的臉蛋左搖右晃。
“穗玥,沒殘,也沒傻,一會都被你捏殘了!”
李唯一將黃穗玥的手拂落後,便一邊將身上新娘裝脫掉,
一邊從黃穗玥帶過來的包裹裏拽出尋常的衣服穿上。
“你回去吧,幫我好好照顧我娘”
“不,你要是走了,我爹就會把我嫁給傻根!
聽劉伯伯說劉年退伍之後,成績優秀,已經成了特警,而且是少尉級別了,
他現在一定比在石荒村的時候更帥了!
姐,你看我的胸,看我的臀,發育的多好,你說劉年要是看到我到城裏找他,他會不會很感動?
會不會看到我現在婷婷玉麗的樣子對我很衝動?他要是想立刻娶我的話我很願意的!”
看到黃穗玥如些對劉年癡情,李唯一從懸崖上掉落下來意外重生的喜悅瞬間消失,隨即,憂愁傷感爬了一臉!
白嫩如玉般清秀的臉蛋,望著那一樹丁香默默的心中喃歎…
是啊!劉年,從小像哥哥一樣愛戴她的同村帥氣的少年!
如今已經當兵退伍,在和易吟同一個城市裏成為了一名優秀的特警少尉。
他可是李唯一的青梅竹馬!
若不是李唯一繼父的女兒黃穗玥,估計李唯一後來就遇不到易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