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真凶(1 / 3)

“武春和身材身材高大,從李南峰寫武春和的‘死亡通知書’,證明這兩人之間是有舊怨的,且這舊怨還不淺,否則不至於寫信要他死了。”警員推斷到這裏,沈熏然沒話,他接著往下:

“很有可能,是李南峰要想殺武春和,最終被武春和得知,先下手為強,把他殺了!”

“至於這兩人之間的恩怨嘛,可能因為當年開設的‘公司’盈利分配不公。”

都一樣是騙蘇父上勾,但最終李南峰隻得到了一套蘇家的舊房,而武春和得到的利益更多,一躍成為望津市大人物,李南峰心裏未必會舒服。

蘇溢有犯罪動機,武春和同樣也有。

“作案時間上,武春和在李南峰死亡的時間段裏,也是不見下落的。”

警員這樣一,沈熏然就想起了,那段時間,武春和因為‘死亡通知書’的威脅,確實躲過一段時間,直到李南峰死後,沈熏然查出他就是寫出那幾封‘死亡通知書’的人後,他解除了威脅,才重新活躍在大眾的視野中。

從這一方麵來看,武春和也確實是有作案動機和時間,可沈熏然卻覺得不對頭。

“他當年陷害蘇家,以橫財致富,身上背了人命,可見這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下手殺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完全是有可能的。”

沈熏然心裏疑惑重重,但案子到了這一步,既然多了一個懷疑的對象,確實也是應該去查的。

“你查查武春和,看看他在李南峰入住排風旅館出事的時間裏,躲在哪裏,幹過什麼。”

這事兒實在太巧合了,開始沒往這方麵想不覺得,一細想之下,沈熏然覺得處處都是線索。

例如‘死亡通知書’寄到警局,引起警方重視,接連幾封書信寄來,警方一直沒得到有用的東西,把武春和嚇成驚弓之鳥,最後東躲西藏的,連家都不敢回,下落不敢告知別人,就怕一個不心被人害了。

可正因為武春和的心謹慎,造成了他在凶案發生當晚,下落不明的疑點。

沈熏然在初時查‘死亡通知書’時剛鑽進死胡同,當時懷疑的蘇溢筆跡與‘死亡通知書’筆跡不同,緊接著李南峰就死在排風旅館,恰好讓她發現了當時入住旅館時李南峰簽的名,那字跡與‘死亡通知書’相同。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雙手,將這一局做得衣無縫,在給她指引著一條‘明路’。

“希望,是我想太多了……”

沈熏然喃喃自語著,目光透過長長的走廊,看到轉角的盡頭。

那裏有一扇玻璃窗戶,陽光從窗邊透過,卻仿佛隻照到了表麵,難以透進走廊的深處。

她的表情有些複雜,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之色,這一聲歎息裏,有種無可奈何。

案子換了個方向偵查,果然很快就查出了一些苗頭。

從當年蘇家的事發生之後,武春和與李南峰各自得利,武春和憑借當年‘開公司’賺到的錢,生意越做越大,身家越來越豐厚。

武春和與李南峰從當年給蘇家‘下套’,結果弄出人命之後,雙方已經沒什麼交集,生活各過各的,但是幾個月前,李南峰開始頻頻主動積極的想要聯絡武春和,中途找他要過幾筆錢,還不是數目。

從這一點看來,兩人之間有了金錢的糾紛,確實更多了雙方對彼此互生殺意的動機,可沈熏然覺得不對頭。

蘇家出事之後,李南峰與武春和之間十幾、二十年都沒有過往來,為什麼這個時候,李南峰突然又會找到武春和要錢呢?

沈熏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警方查到的蘇溢與李南峰這個時候的聯絡,應該不是一種巧合。

這兩樁案子裏,處處都有蘇溢的影子,這個女人帶著仇怨而來,她根本沒有掩飾這一點的意思,所做、所為、所,都是值得細細品鑒的。

例如她不用香水,興許是不希望在某個場合,留下獨特的香氣,這是一種非常聰明的做法,不給警方留一絲線索。

第二次受到警方傳喚時,警方采集了她的指紋、唾沫,想要等刑事鑒證科那邊出了線索之後進行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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