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衝進去之後,遇人就殺,然後縱火!”
“對!看著全部都是木材結構的房屋,縱火必然會造成難以撲滅的火勢。”
“嗯!咱們活不了,拉上數千上萬人陪葬也值了!”
談不上什麼月黑風高,決心玩一把大的二三十人,他們包好了戰馬的蹄子,將馬的嘴巴綁住,心翼翼地靠近安置地。
因為人力不足的關係,劉彥在建立籬笆牆之後根本就沒有清除掉周邊的雜草,匈奴鐵弗部的二三十人帶馬,隻要不是策馬狂奔或是自己大喊大叫,哪怕是籬笆牆每間隔一百米就有一座瞭望塔,也真的難以覺有人靠近。
這時,穩步接近的匈奴鐵弗部那些人,他們就在納悶既然有功夫建立籬笆牆,為什麼不清除周邊雜草,想著這樣能有多大的防禦功效,隻能是起到不使野獸進去傷人的作用罷了。
沒錯,劉彥一開始建立籬笆牆就是為了防止野獸傷人。再有,哪怕是智力再高的人,隻要劉彥不到處囔囔,誰又知道他腦海中有一個不是衛星,卻比衛星更加神奇的係統地圖?
安置地到了夜晚不暗得沒有任何光線,沒有人走動倒是真的,靠近到籬笆牆旁邊的匈奴鐵弗部眾人,他們之中有神射手一直在觀察臨近的瞭望塔,想要先解決上麵的哨兵,可是等了有一會卻不見哨塔上麵有什麼人。
“是沒有人,還是鬆懈?”
“不好啊!”
“算了,箭在弦上,先嚐試破壞籬笆。”
“隻能先這麼幹了!”
籬笆牆可不是那麼容易破壞,出一些動靜更是理所當然,隻是他們破壞的時候竟然沒有驚動守衛,使他們確信哨兵應該是開差不在哨塔上。
哪裏是什麼開差,哨兵隻不過是被劉彥嚴令不準有什麼動作。
劉彥左等右等,腦海的地圖上,那些紅點就是在籬笆牆邊上磨磨蹭蹭。足足二十來分鍾,他看到有紅點越過籬笆牆入內,先是一個點,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一大串,走的位置也是之前猜測的方向,他總算振奮了起來。
破壞籬笆牆入內的匈奴鐵弗部,他們入內之後就攀上了馬背,分散了對準前方的房舍直衝,這個時候動靜可就有些大了。
沉悶的馬蹄聲在深夜裏響起,睡夢中被驚醒的晉人先是好奇,後麵有人想要出門張望,他們剛打開門還沒來得及幹點什麼,早就等候的士兵讓他們回到房屋。
耳邊聽到了安置地內吵鬧的聲音,已經禦馬狂奔的匈奴鐵弗部騎兵不再掩飾行蹤,反而是大聲呼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造成安置地更大的混亂。他們不知道,早在他們被劉彥現的時候,安置地內已經有一套措施布置下去。
現在,田朔、徐正、呂泰等人沒幹別的,大半夜被劉彥召喚,一套任務布置下,各有各的分工。
田朔的責任是安撫民眾,他認為這是被重用,自然無比賣力。
徐正和呂泰的分工是帶人將民眾堵在房內,不讓民眾出來亂跑亂竄添亂。不過,兩人對於安撫民眾而言,更想帶兵參戰。
劉彥現在在幹什麼呢?他騎跨在戰馬上,手中拿著一杆長矛,腰間懸著一把戰劍,目視著越來越近的匈奴鐵弗部。他調動了除了站崗之外的所有係統士兵,判斷敵軍衝進來是想要放火,安排在可以取得火源的必經之路埋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