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初解上記載著四種符籙的製作方法,分別是五雷符,攝邪咒,靈官咒和立獄咒。這四種符籙隻對僵屍厲魂有作用,對於正常人沒有作用。
五雷符能召喚出五行雷光,分別是金雷,火雷,木雷,水雷和土雷。
五種雷光有著不同作用,土雷和水雷有鎮壓束縛作用。木雷有滋養作用,金雷和火雷則是主要的攻擊雷光。
在權衡了一番之後,黃雲便拿出普通的宣紙刻錄起來。
空白符紙雖然不貴,但是以黃雲現在的身價也絕對浪費不得。在刻錄了十幾遍五雷符中的金雷之後,黃雲才在空白符紙上刻錄起來。
噗嗤一聲,黑鐵符筆直接將空白符紙劃破。
看著已經損壞的符紙,黃雲的臉色不禁有些陰沉。
事實上,即便製作這種低階符籙也並非易事。每一枚符印,每一道符文都有嚴格要求,要求一毫米深的,就絕對不
能超過一毫米,或者少於一毫米。要求是圓形符印的,就絕對不能畫成橢圓。試想在沒有任何輔助設備的情況下,
僅憑手感畫出圓形。其難度也是難以想象的,何況還有深淺的要求。
幸好,黃雲畢業於美術學院,對於線條手感有著超出常人的天賦。但即便這樣,黃雲也深深感覺到了難度。
將劃破的符紙仍在一邊,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繼續在空白符紙上嚐試刻錄。
一張,兩張,足足浪費了十幾張空白符紙之後,黃雲終於刻錄成功一張。
將親手刻錄的符籙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臉上的笑容比一朵花還要燦爛。心中更是爽的不行,真恨不得拿著此
符籙到處去炫耀。
但是,感覺是成功了,還需實踐,拇指在啟動按鈕上一按,隨後便將符籙甩向了大殿中央。
噗嗤一聲,黃色符籙的表麵金光一盛,隨後便無風自燃了起來。別說是射出雷光,就連整張符籙上的所有紋路都未
曾亮起,便宣告失敗了。
臉色有些難看,放下符筆沉吟了起來。
足足一盞茶之後,黃雲將整個刻錄的過程全部想了一遍,感覺沒有問題,將符籙初解拿出查看,一切都是按照初解
上所寫的步驟絲毫不差,
這才重新拿起符筆,開始了新的刻錄。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氣,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雷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洺冱濱,瀆蚓唯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這一次,黃雲筆下刻錄,口中還不停的念動咒語。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就在黃雲終於成功的製作出了一張金雷符籙之時,大殿之外突然有一個男人的聲
音響起。
“屬下姚成棟,有事求見三皇子。”
“我說過了,別來打擾我。”黃雲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屬下是奉了陛下旨意,不得不打擾三皇子。”姚成棟在外說道。
眉頭微微一皺,黃雲將桌麵上的符筆符紙收了起來,走到門口將殿門打開。
“什麼事?”黃雲冷冷的問道。
“屬下不知,但是,陛下讓您立刻前往禦書房。”姚成棟不卑不亢的說道。
橫了一眼此人淡淡的說道;“前麵帶路。”
“是!”姚成棟應了一聲便向門口走去。
跟在姚成棟的身後,走了一盞茶的時間,遠遠的看到一座雄偉的大殿,勤政殿。
這裏戒備異常森嚴,足有十幾名身材彪悍的衛士站在這裏。
來到這裏,姚成棟則不再向前,而是由一名身穿官服的男子領著黃雲走進了大殿之內。
大殿之內並不豪華,四根金色圓柱,一座三尺多高的鼎形香爐,還有一張鋪著黃色幔步的木案。
木案的後麵,坐著一名相貌威武的中年男子,正是豫國的當今皇帝黃政。
“父皇!”黃雲走過去一禮道。
黃政目光威嚴的掃了一眼黃雲,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了筆架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你的病怎麼樣了?”
“回父皇,已經大好了。”黃雲躬身說道。
“我聽林兒說,你不好好養病還到處亂跑,見了他還跟仇人似的,可有此事?”黃政站起身走到黃雲跟前問道。
在黃政的臉上,黃雲看不出任何神情變化,心中一凜之後小心翼翼的回道;“孩兒大病初愈雖然需要靜養,但是,
稍稍活動一下還是有利於恢複的。至於說和大皇兄跟仇人似的,這不是事實。還望父皇明見。”
黃政靜靜的站在那裏,想在黃雲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在看到黃雲那平靜的神情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
“雲兒不錯,有擔當了,不在像以往那樣,見到了父皇跟耗子見貓似的。”
走到黃雲跟前,拍了拍黃雲肩膀接著說道;“後日是慈妃的四十五歲生辰。宮裏準備慶賀一番。父皇知道,你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