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舞沒心沒肺的道:我顏麝姐,貌似這的人對你的那個易師父都不感冒哦,你這才一提他的名字,這的人直接就不給你好臉色看了,他真能把張成弟弟教好?我看不靠譜,還是交給阿丘去教算了。
表姐白了武舞一眼,你懂啥,快跟上我。
武舞撇撇嘴,就跟上了,表姐在前麵走著,我跟武舞在後麵,這個少婦就趁著表姐不注意,總是偷偷摸我,一下摸我臉,一下我摸身上,而且她摸我的時候,還嫵媚的看著我,給我眨眼睛放電。
我心想有這麼誘惑人的嗎?
表姐最終在一處破落的四合院麵前停了下來,四合院還是那種老式的土坯房建成的,有個院子,門口那裏拴著一條碩大的大黑狗,見了我們,就汪汪汪的撕叫起來,鏈子也掙得嘩啦啦的響,衝勢很足。
表姐倒還淡定,武舞這少婦直接給嚇壞了,嚇得跑過來抱著我,一邊拍著胸口,一邊這條狗好凶哦,嚇死她了。
看到這一幕,表姐忍不住瞪了武舞一樣,你別趁機占我弟弟便宜,他還是處男呢。
武舞瞪著我表姐,處男咋了,就是抱了一下而已,又沒那啥。
還真別,被武舞這個香噴噴的身子抱著,我心裏癢得厲害。
惡犬守門,表姐隻好對著大門喊了幾聲易師傅。
過了好一會,破落的四合院裏走出來一個人,我跟武舞兩個人都愣住了,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人渾身上下太髒了,他的衣服上,都沾著油汙,這身衣服就像幾年都沒洗過一樣,黑得都發亮了,他走近隻好,我就聞到一股惡臭,武舞這少婦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估計她也聞到此人身上的味道了。
這人走近之後,我就聽表姐對他:易師父,幾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
這人就是表姐嘴裏的易師父?要教我武功的那個?阿丘的師叔?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塌下來的感覺,我是農村出來的,沒有潔癖,髒啊啥的都沒啥,但是像眼前這人一樣髒的,我還真沒見過,平心而論,就連乞丐,都比他幹淨很多很多,我實在無法想象,他這麼看上去四十多歲左右的男人,好手好腳,為啥要把衣服穿得這麼髒,難道不會洗洗麼?
聽到表姐他沒變,他就裂開嘴巴笑了,這一笑,我就看到他牙齒上沾著好幾根韭菜,接著,讓我更傻眼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他用髒兮兮的手扣了扣牙齒,扣下了一根沾在牙齒上的韭菜,然後放進嘴裏嚼了幾下,就咽下去了。
我還好一點,武舞這個少婦看到這一幕,直接沒忍住,彎下腰就哇哇的吐了出來。
看到武舞這樣,那個叫易師父的扣了扣鼻子,從鼻子裏摳出一坨鼻屎出來,手指一彈,就落在武舞的鞋子上了。
哇……
武舞再次嘔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