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的話,並沒有引起川的重視,他反而一臉淫笑的看著班主任:娘們,你給我等著,我今就告訴你了,我不僅要廢了這子,還要睡了你。

完,川就笑眯眯的看著我,嗜血的舔了舔嘴唇,然後他就蹲了下來,膝蓋跪在我的身上,死死的壓住我,一隻手也摁住我的手腕處。

我知道反抗不了,就緊緊咬著牙,眼睛死死的盯著川,今他要廢了我的手,我以後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把這個仇報回來,川見我這麼死死的瞪著他,可能他也不舒服吧,就罵我,你要再瞪,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我不管他,繼續就這麼死死看著他,他今要麼把我弄死,隻要我還有一口氣,這個仇算是記下了。

川抓住刀柄,就要切我的手指。

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金麝年代裏麵突然走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喊了聲住手,川抬起頭,問他怎麼?想多管閑事?這個時候,我也挪動了臉,想看看誰喊的住手,這一看,我就愣住了,這人我見過,當初表姐在國會一號門口發威的時候,就是喊這人過來的,寸頭,左臉位置又道猙獰的刀疤,表姐叫他阿丘。

這個叫阿丘直接沒回答川的話,就這麼走過來,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突然飛起一腳,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川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腳踹胸口了,然後他的身子騰的就朝後倒了出去,一直滾了一大截,才停了下來。

阿丘就把我拉起來了,問我怎麼樣,我抹了把鼻子裏流出來的血,沒事。

阿丘嗯了一聲,然後他就朝著川走過去了,川的四個手下要來幫忙,被他一腳踹飛一個,另外三個,也被阿丘的人給攔住了,我看川也挺窩火的,他從地上爬起來後,就朝著阿丘衝了上去,要幹他。

阿丘的本事我是見過的,特別能打,而且好像練過武,總之本事很大,那在國會一號門口,國會一號裏那些保安被他輕輕鬆鬆就解決掉了,川能打,但應該不是阿丘的對手。

果然,川一個正踢,阿丘輕鬆的躲開,川不甘心,又是一個轉身旋踢,還是被阿丘躲開了,連續踢了兩次都沒踢中,川估計一肚子火呢,就躬身子朝阿丘衝上去,這一次阿丘沒躲開,而是在川接近他身子的時候,他突然出手,拉住川的一隻手,然後肩膀前傾,宛若一匹奔騰的烈馬,狠狠的撞擊在川的胸口。

川的身子就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倒飛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一輛車上,車子都撞得搖晃起來。

我看得癡呆,這一招我知道,是八極拳中的貼山靠!

時候我聽人講過,真正的八極拳大家,貼山靠練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碗口粗是樹也能給撞倒下,可想而知那股勁力有多大,要是撞到人的胸口那還了得?

阿丘的這一撞擊力量有多大,我不清楚,不過看著川已經是軟軟倒在地下,他雙手努力的撐著地麵想站起來,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至於他的那幾個手下,早就被阿丘的人給製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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