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他真要立上官琇浣為太子妃,那便是難上加難,絕不可能的事!
她說的對,她現在是上官琇浣,是沐少臣的未亡人!
如果她還是段婉言,還是相府的大小姐段婉言,如果他要立那個時候的段婉言為太子妃,相信沒有一個人會反對。
然而卻是他自己沒有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如果他在那時候便下聘,那麼便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隻是現在,卻隻是由不得他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婉兒,對不住了!本宮隻能這麼做了!你就安心的在這住著吧!本宮答應你,事成,本宮一定善待你!
範府。
範統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一手別身腰則,在屋內不停的來回踱著步。他的眉頭有些深鎖,原來不羈的雙眸此刻卻是一片的深邃,深不見底。
上官禮智說上官琇浣差人送回了一封信,信上的內容他也看了下,大致就是上官琇浣想自己獨自一人清靜一段日子,那麼也就是說,那****不是被人擄走的,而是自己離開的!
可是,為什麼會他總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
如果上官琇浣是自己離開的,那麼為什麼小妝又會是昏迷在角落裏呢?
難不成是上官琇浣迷暈了小妝,而她自己則離開了?
可是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如果她要離開,想自己一個人清靜一段日子,為什麼不要沐少臣剛出事的時候就離開呢?而是要在現在,現在離沐少臣出事都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這日子上似乎都有些過不去呢!
就算她真的還是不能從沐少臣出事的陰影出走出來,可是她一個女流之輩,又手無縛雞,甚至小妝都說那日出府的時候,她是什麼都沒帶的。
如果她真是有心要離府,那她起碼得有點準備的,至少銀票總得帶點吧,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肚子裏的孩子,銀票也是她必備的!
但是她卻什麼也沒帶!那根本就不似一個要離家,打算自己獨自生活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那麼為什麼又會有那封差人送回沐王府的信呢?
上官禮智說,那確實是上官琇浣的筆跡沒錯的!
為什麼總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呢?
範統越想,那眉頭是鎖的越深了!
再加之,遲暮告訴他,那****回爺爺那裏後,才發現,原來他早在兩個月前醒來後便已離開。
他想不通,為什麼他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可是離開了為什麼又不回沐王府呢?到底這兩個月來,他去哪了?
真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主!範統真是直感自己交友不慎,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損友呢!這事事都得讓他跟著操心!不隻要操他的心,這下連帶著連他內人的心他也一起給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