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緩緩啟動,伴隨著音樂,一些男男女女平均的散布到了甲板上,使得這艘巨大的遊艇不至於顯的空曠乃至於嚇人。
幾名工具人快速的在下層後甲板,布置起了釣魚的裝置,例如漁具,酒水,飲料,小吃,燒烤架,影音係統和按摩師……
一名壯碩的女人,細心的檢查了漁具,並做好了調整,才喊淩然等人下來。
呂文斌搭眼看過去,就嚇了一跳,不由拉住麥蓴,道:“你們還專門找了健身大師?不會是給我準備的吧?”
“不會。”麥蓴淡定而直白的看著呂醫生。
呂文斌興奮的表情滯了滯:“不是給我找的,是給淩醫生找的?沒必要的,淩醫生平時也不怎麼健身的,更用不著這種健身大師……”
他嘖嘖有聲的望著那壯碩女人的肩膀和脖子,讚道:“脖子練的這麼好的,真的少見。”
麥蓴道:“你說的這位,是釣魚大神。”
“女的釣魚大師?”呂文斌的驚訝溢於言表。
麥蓴莫名的生氣:“女的健身大師你就認,釣魚大神你就不認?”
“因為我真的見過厲害的女健身大師啊。”呂文斌說到這裏擺擺手:“管它呢,我先下去認識認識。”
麥蓴也沒攔著,本來就是給雇來給大家勾兌的,呂文斌一定要勾兌健身,她也沒必要攔著。
左慈典看著呂文斌下去了,又盯著那釣魚大神看了幾眼,笑道:“請的這位還合適。”
“您也覺得合適?”麥蓴知道左慈典是淩治療組的大管家,加上年齡因素,對他就更是客氣了。
左慈典笑笑:“海上運動,大家穿的都少,動不動還要脫個上衣什麼的,找個男的過來,容易起爭鋒,找個女的吧,又容易貼著淩然,這位的狀態,感覺確實適合。”
麥蓴微微一笑:“我什麼都不知道,您這是無端猜測了。看,下麵好像布置的差不多了,咱們也下去吧。”
幾個人跟著麥蓴,又往甲板下去。
這時候,一名徘徊在吧台的舞者,猛的喝掉了杯中酒,快步走了過來,低聲道:“不好意思,你們是醫生吧?”
說話的人用的是中文,立即叫住了左慈典等人。
“我們是醫生,但是中國的醫生。”左慈典回答。
“是醫生就行了,我有點小問題,能不能請你們看一下?”年輕的舞者約莫20多歲的樣子,腿長手長,麵貌清秀,是個看起來有些陰柔的男生。
幾名注意著這邊的工具人發現了這一幕,不由驚疑不定的互相詢問起來:
“誰找的病人?”
“設定的什麼病啊?”
“哎,這樣子會不會有道德危機啊?怎麼都不商量就上病人了?不能這麼急功近利吧。”
“不是我找的。”
“也不是我們組。”
“雨我無瓜。”
工具人們問了一圈,也沒有問到答案。
左慈典這時遲疑片刻,道:“你如果不是急診的話,建議你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是急診,很急了。”年輕的舞者眉頭緊皺:“求你們了,就看一下。”
“你先描述一下你的症狀。”左慈典還是很謹慎,海外行醫,就算旁邊跟著一條醫療船,他也不是很放心。尤其是這種不知道底細的,直接衝上來求醫的人,說不得身後就有一台隱藏的攝像機跟著。
年輕的舞者等了幾秒鍾,看了兩眼麥蓴,終究還是沒有囉嗦,咬著牙,道:“我前兩天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坐在一條魚身上了……”
左慈典、麥蓴以及工具人們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餘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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