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熙的神情有些鬆動,卻仍然不肯完全放鬆警惕。
“那你也不能洗刷全部的嫌疑,除非你能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景墨宸心塞得要死,在他老婆的心裏,別的男人比他還重要,沒有比這更讓他感到憋屈了。
“那沒什麼事情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過來了。”
楊雨熙的話再次讓景墨宸的臉黑了,真想掐死這個翻臉比翻身還快的女人。
奈何他真的舍不得,也不敢再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了她。
“那你好好休息。雨熙,如果你哪天氣消了,就跟我說,我來接你回家。”
楊雨熙勾著嘴唇沒有說話,那個家,她覺得或許以後都不會回去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景墨宸滿心失望的離開,在心裏默默地把景詩晴狠狠地罵了一遍,連帶著景正霖也怨上了。
如果不是他們總是在中間使絆子想點子陷害楊雨熙,他和她真的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坐在車子裏,他滿心糾結,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妻子的心裏好受一些。
然而他想來想去,卻怎麼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忍不住用力地捶著額頭。
不想一個人回去麵對空蕩蕩的房子他,他對著司機吩咐道,“掉頭,去杜寒清的會所。”
楊雨熙卻在景墨宸說不是他買通人讓顧澤北受傷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在心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不是景墨宸她還好受一點,不然她真的是沒有臉再見顧澤北了。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豪華的私人會所裏,景墨宸眉頭緊鎖,心事重重地喝著酒。
杜寒清看得心驚肉跳,一把將他手裏的杯子奪了過來。
“哥,你又受什麼刺激了,在那喝悶酒也解決不了問題啊,跟我說說又和嫂子鬧什麼矛盾了。”
景墨宸渾身酒氣,頹喪地說道,“她要跟我離婚,不想再跟我一起過了。”
杜寒清以為他的耳朵聽錯了,瞠目結舌,怎麼可能。
“嫂子究竟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眼神不好啊?”
“就算不愛你,抱著你的大粗腿掙的錢也比當演員掙得多多了。”
“怎麼那麼想不開呢?”
景墨宸忽然笑得比哭還難看,“你不懂的。”
“景家和她之間的恩怨太深了,她對我爺爺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擺脫掉景太太的身份。”
杜寒清實在就想不通了,“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那麼恨你們景家的人啊。”
景墨宸想到景詩晴還有爺爺做的那些混賬事,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不是景詩晴那個女人,她背後做了多少陷害我老婆的事情。就連我嶽母大人的死也跟她脫離不了關係。”
“我老婆不知道從哪裏查到了,對景詩晴恨之入骨。你也知道,我爺爺以前那麼護著景詩晴,讓她受了那麼多的磨難和委屈。”
杜寒清總算是弄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深表同情。
“哥,那你的追妻之路還很漫長啊。你姑姑的身上背負了一條人命,嫂子不恨死你們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