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心盛聽著身後五位親傳弟子們之間的對話,眉頭微皺。
他現在隻有鄭凡這麼一位徒弟,擔心以鄭凡一人之力,根本不是何涼意、趙冰冰二人的對手。
這兩人要是聯起手來,鄭凡絕對沒有活路。
餘心盛幹咳兩聲,說道:“身為親傳弟子就這點度量麼?”
何涼意、趙冰冰二人,聽見餘心盛的話語,沒有回話,把頭轉向一邊。
如果餘心盛不是長老的話語,以他們二人的脾性,早就開口衝撞了。
身材肥胖的光頭男子,聽見餘心盛這句話,令何涼意、趙冰冰二人不在開口說話,憨笑道:“這樣才對嘛,同是師兄弟,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
一名身材瘦弱,臉色陰沉的老者,冷笑道:“年輕人如果隻知道度量,沒有了熱血,未來還能有什麼出息?”
餘心盛聽著這位臉色陰沉的老者話語,眼中閃過不悅,“夏長老,你是不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想讓這幾位親傳弟子,都死的一幹二淨,讓你兩位徒弟未來直接繼承門主之位呀。”
他平時很少和人爭吵,卻不代表他沒有脾氣。
夏展仁聽著餘心盛話語,臉色陰沉到快滴出水來,“不要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麵相如同女子一般,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看著餘心盛和夏展仁,聲音陰柔道:“不要吵了,打擾門主興趣,小心你們沒好果子吃。”
千幻夢內心很擔心,萬一二人吵著吵著,將楊雪蘭主動行刺鄭凡的事情說出去。
到時候趙冰冰又怎麼會對鄭凡恨之骨如,指不定把自己當成了仇家。
一直在觀看練武場弟子對決的侯景羽,聽著身後吵鬧的話語,語氣不悅道:“你們是不是太閑了?想要炎獄呆一段時間?”
隨著這句話出現,身後眾人盡數安靜下來,沒人敢吭聲。
侯景羽仿佛在自言自語道:“今年的弟子,貌似表現得都很不錯。”
“我們天星門的弟子,表現自然是一個勝過一個。”千幻夢聲音陰柔道。
“等這幫弟子結束,親傳弟子下場試一試水,就知道了。”古月河內心也很期待,今年的天星門弟子表現如何。
侯景羽表情嚴肅,聲音洪亮道:“在場四百位弟子獲勝,其中一百五十位受重創沒法繼續參加比賽,剩下兩百五十位在進行抽選。”
這句話落下,原先密密麻麻的天星門弟子,一下去從練武場內下去了一大半有餘。
剩下兩百五十位弟子,也很快選好自己的對手,再次進行了最後的戰鬥。
他們每一位都有自己的打算,要麼是打算從外門進入內門,要麼是想要挑戰親傳弟子,以此讓自己替代那位親傳弟子。
不多時,天星門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之間的挑戰,已經徹底結束。
隻剩下十位弟子,還繼續站在練武場上。
他們每一個身上都沾染著對手身上的血液,神色堅毅,如同一頭又一頭嗜血的野獸。
侯景羽對於今年天星門的宗門大比很是滿意。
比起往年的弟子表現,要卓越不少。
“你們十位,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直接獲得獎勵退場,要麼為了晉升,留下來挑戰親傳弟子。”侯景羽聲音嚴肅道。
十位渾身沾染對手鮮血,如嗜血野獸般的天星門弟子,在聽見門主侯景羽的話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