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幾乎我們整個樓層都知道，有時候兩人還半夜打架呢！段醫生的老公在外麵養小三，段醫生不肯離婚，兩人經常吵架，後來她老公受不了就從家裏搬了出去，段醫生到底出什麼事了？”
殷雅馨看了眼林蕭，然後才說：“她煤氣中毒，死了，你今天一直在家睡覺，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今天沒聽到，但是昨晚聽到段醫生家裏有摔東西的聲音，以前雖然也聽到過，但是都沒有昨天那麼厲害，我好像還隱約聽到段醫生一直在喊什麼不要過來，我知道錯了之類的話，還聽到她叫一個人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女孩用右手食指點著下巴，微微仰頭看著天花板，“好像在喊一個叫什麼鳳的名字。”
林蕭和殷雅馨護看一眼，林蕭立刻問：“是不是湯鳳雲？”
女孩激動的拍了下手：“沒錯，就是湯鳳雲，好像說什麼，你別過來，跟我沒關係，我知道錯了什麼的，說了好多，還一直在哭，之後就是摔東西的聲音。段醫生人很好的，有次我發燒沒人管，就是段醫生在照顧我，還從醫院拿藥回來給我吃，怎麼就死了呢！好人不長命啊！”
湯鳳雲二十年前就失蹤了，之後一直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難道湯鳳雲沒死，一直都活著？是她偷偷回來殺的人？可她為什麼要殺段月紅呢？
殷雅馨給女孩留下電話：“如果你想到什麼，記得給我打電話。”
女孩連連點頭，看著他們離開之後才把門關上。
林蕭靠在走廊的窗台上，殷雅馨問：“你怎麼看？”
“這幾起案件都和二十年前發生的案件有關，隻是二十年前陳佳佳不過才一歲多，怎麼也不會和這件事扯上關係，凶手為什麼要殺她？”林蕭轉身看著窗外，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看起來似乎要下雨。
“確實奇怪！”殷雅馨也是想不通。
這時候鑒定科的同事過來給林蕭彙報情況：“屋裏的腳印除了剛才你們的腳印和陳科的腳印外，都是段月紅一個人的腳印，所有物品上的指紋也都是段月紅本人的，並沒有其他發現。”
三件案子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太幹淨了，幹淨的讓人毛骨悚然。
“死者的女兒呢？”林蕭揉著太陽穴問。
“已經聯係了，說是正在趕來的路上。”站在一邊的小王說。
林蕭抬頭看無精打采靠在牆壁上的陳科，看來剛才發現屍體的那一幕把他嚇的夠嗆，這麼久了還沒緩過來。
殷雅馨注意到林蕭的目光：“對他的詢問怎麼樣？”
小王看著剛才的審問記錄說：“他已經一周沒回家了，對段月紅的近況並不了解，不過他說最近幾天他女兒都在這裏住，要我們問她女兒。”
“隊長，我們發現了這個。”一個警員突然從屋裏跑出來，交給林蕭一張紙。
林蕭戴上手套接過來看，上麵寫著：對不起鳳雲，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來向你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