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雅馨點點頭，有些奇怪張冬香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不過她還是很認真的觀察她的表情。
張冬香低頭想了一會兒：“好吧，既然你們都找到他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知道娟姨和胡民生在一起，但是，這件事和娟姨被殺有關係嗎？難道你們懷疑是胡民生殺了娟姨？”
殷雅馨笑了下說：“沒有證據，我們不會懷疑任何人。”
頓了頓，殷雅馨繼續說：“他們交往多久了？”
張冬香想了想說：“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他們的交往一直都很隱秘，知道的人也很少，如果不是娟姨告訴我，我也不會知道。”
“他們經常見麵嗎？有沒有什麼矛盾？”殷雅馨繼續問。
張冬香搖頭：“不經常，娟姨一直都很保守，每次見麵都是偷偷摸摸的，不過，胡民生對娟姨很好，因為娟姨的兒子經常來要錢，所以胡民生也會把自己的錢給娟姨，還會買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什麼的。”
“你知道娟姨平時都和哪些人接觸嗎？”殷雅馨又問道。
張冬香的臉色立刻變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這些你們不是都已經問過了，娟姨的交際圈很小，除了食堂就是她那個值班室，平時也很少外出，認識的人都是學生，為人又很和善，不可能有仇人什麼的，胡民生更不可能殺娟姨。”
殷雅馨看她情緒不太好，沒有再問，而是有選擇的把他們調查到事情告訴她：“那你知不知道胡民生出事了，他瘋了。”
“什麼？”張冬香驚訝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似乎恨不能相信，但是又很快冷靜下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對娟姨的感情那麼深，娟姨死了，他無法承受，就瘋了。”
殷雅馨微微皺眉，她相信愛情，也相信愛到一定程度失去愛的人會讓人發瘋，可胡民生的發瘋她卻不相信是因為愛，具體原因說不清楚，隻能說是女人的直覺。
“你對胡民生了解多少？”
張冬香又是搖頭：“不了解，不過他人挺老實的。”
殷雅馨點點頭，過了一會兒，她鄭重的問：“除了這些，你就沒有別的要說的嗎？娟姨的兒子呢？”
張冬香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雙手不自覺的抓緊床單，全身都在顫抖，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越是緊張就越是表示有事，殷雅馨也不著急，等著她自己平靜下來，可張冬香的情緒卻越來越激動，最後顫抖的整張床都跟著一起顫抖，豆大的淚珠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下來，殷雅馨有些慌張了。
出於女人的直覺，殷雅馨覺得高雲虎一定是對張冬香做了什麼，她身體微微向前探出：“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不！”張冬香歇斯底裏的大喊，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門邊，一把拉開門，卻差點把自己帶倒，“我什麼都不知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