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離開了,鳳舞天又進屋洗漱一番才帶著芍藥往彩霞院走去。去的路上,芍藥不無擔憂:“小姐,你說何向雲會不會把我們咬出來?”
鳳舞天眉頭一挑:“她有什麼證據能把我們咬出來嗎?我打她的時候,她都沒有看見我。而且她看見你,也是遠遠的。到時候我們隻要一口咬定沒有去過客房的院子,她怎麼也是有口難辯。”
芍藥想想,笑起來:“小姐說得沒錯,正是如此。我們不承認便好。”
不一會的到了彩霞院,進了前廳,隻見夫人陳翠一臉嚴肅地坐在正中間。何向玉滿臉不悅坐在她身旁,廳堂中央,二小姐何向雲跪在當地。
鳳舞天緩緩進門,隻當什麼事情都不清楚,先向大姐何向玉這個太子妃行了禮,又向夫人陳翠請安,然後才低頭看了何向雲一眼,笑問陳翠:“母親喚女兒來不知是有什麼事?”
陳翠不答,而是朝著何向玉冷聲道:“你說是六小姐將你打暈放在太子殿下門口的。現如今舞天來了,你跟她對質吧!”
鳳舞天做出一頭霧水的模樣,扭頭瞧著何向雲。
何向雲抬頭瞪她一眼,道:“六妹,你跟母親說實話,是不是你昨夜將我打暈放在太子殿下門前的?”
鳳舞天睜大眼睛,瞧著她,裝出一副訝異的表情:“二姐,你說什麼呢?妹妹怎麼聽不懂呢!”
何向雲見她如此,頓時急了,氣急敗壞道:“你別給我在這裏演戲。昨晚我分明見你進了院子。然後我就被人給打暈了,不是你幹的是誰?”
鳳舞天愣愣地看著她,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後又轉頭看向陳翠,急急道:“大娘!舞天實在不知道二姐所指為何。昨晚舞天和大家一起用過晚膳之後,就回了喜鳳院,再沒離開過。怎麼可能打暈二姐?”
陳翠滿臉怒氣,瞧著何向雲:“你要怎麼說!”
何向雲著急道:“不可能。我昨晚分明看見她進了客房的院子的!”
鳳舞天冷哼一聲反駁道:“舞天真真不知二姐是怎麼看見我進客房院子的。再說了,大晚上的,我進客房的院子做什麼?真是可笑!”
“你是來勾/引太子殿下的,別以為你做得隱秘我就不知道!”何向雲忍不住嚷嚷起來。
鳳舞天臉色一沉,高聲喝道:“二姐請不要胡說八道,毀我名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太子殿下了!”
“有人為證,難道你還要抵賴嗎!”何向雲急道。
鳳舞天冷哼一聲:“那好,你就將你那人證叫上來,我們大家對個質吧。”
何向雲高聲道:“好,叫就叫。”
不一會,專管客房灑掃的丫鬟便被叫了上來。她便是昨晚給鳳舞天送信的那個丫鬟。
何向雲扭頭看著她問:“你老實說,你昨晚是不是幫太子殿下給六小姐送過一封信?”
丫鬟支支吾吾不敢答話。她哪裏敢答呢,那封信終歸不是太子殿下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