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有誰會在醫院裏幹出這種事?”蘇子成據理力爭,完全不理會父親蘇東景的怒意。
蘇東景很是憤慨,“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強行帶走她的?為什麼就不能是她的朋友或是她認識的人接她出院的呢?”
蘇東景並不是覺得委屈,而是對蘇子成的這種邏輯思維感到生氣。如果真是他要帶走安芷曉,還會等到今天?
他怎麼也不動腦筋想想,那麼大個人他能把她幹嘛?充其量也就是和藍昊天有關係而已,他要她來有什麼用?
現在連藍昊天都還被關在監獄裏,他拿她來要挾誰?
“你那諸腦子都是長來幹嘛的?”
蘇東景憤憤的罵聲,這才讓蘇子成想得透徹了一些,似乎他確實沒有想太多,隻是在聽到那個護士說是有個男人帶走了安芷曉之後,就直覺的把他的父親蘇東景給聯想到一起了。
既然不是蘇東景,那麼那個男人會是誰?
安芷曉所熟悉的?
蘇子成迅速的在腦袋裏麵搜索了一遍,唯一能夠想到的隻有江希影。因為這些年,似乎安芷曉什麼朋友都沒有結交,能夠讓她信任甚至能來醫院接她的人,應該也隻有江希影了吧!
可是如果真是江希影,那麼護士也就不會說是一個男人了,而應該說是一個年輕人或是帥哥什麼的。
“那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蘇子成緩和了些許口氣,知道自己不該隨便猜疑自己的父親。
蘇東景繼續埋下頭去整理著資料,“我也很想知道。”
他已經讓左德庸出去打探了,可是卻什麼消息都沒有。蘇東景早就覺得左德庸對他的話是越來越不去執行了,隻是之前都一直隻是猜疑,直到今天親眼看見做的用出門之後憤憤然的踹著一旁的樹木,嘴裏喋喋不休的想必一定是在說他的壞話。
蘇東景知道,左德庸對於他不答應讓他兒子左司皓和蘇淺淺交往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又加上剛才左德庸提議讓他兒子左司皓升任經理的事情被他一陣奚落,肯定對他就更加的不滿了。
蘇東景做什麼都喜歡給自己留一手,對於左德庸當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因為左德庸知道的太多關於他的事情,或許他早就已經把他開除了。
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徹底底的消失,卻又找不到一個萬全的辦法,迫不得已才一再的將他留在身邊,不停的給他升職位。
偏偏左德庸是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文盲,在他們這種大的企業公司裏,他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已經讓下麵很多人不滿了。
蘇東景卻是對此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左德庸開始違背他的話了,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就可以找個機會將他除掉,到時候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既然從父親蘇東景那裏找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蘇子成也不再像繼續逗留下去。反正他們兩父子每次在一起的時候,空氣都會變得很壓抑,讓人感覺喘不過氣,他還是自己去找答案好了。
“上哪去啊?”
蘇子成的叫剛邁到門邊,就聽到身後蘇東景不滿的聲音傳來。停下腳步,蘇子成也沒有回頭,但是卻還是答了一句,“我自己去把事情弄清楚。”
“有時間關心別人的事情,還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的事情。”蘇東景話剛一出口,隨後就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傳來,蘇子成的身影早就已經不見了。
蘇東景這才突然想到,按道理這會蘇子成應該還在跟客人談論合作的事情,怎麼就又突然出現在了醫院了呢?
蘇東景放心不下,打過去那邊的電話一問才知道,事情被蘇子成搞砸了,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早知道就把醫院的事情交給蘇子成全權打理得了,還想著鍛煉他的商業能力,蘇子成卻是處處給他惹禍端,蘇東景氣得接二連三在辦公桌上砸了好幾下。
迅速的拉起耷拉在一邊的西裝外套,他說什麼也要馬上回公司,不然還不知道公司會傳成什麼樣。
蘇東景一邊出門一邊撥打著蘇子成的電話,結果卻和他想的一樣,電話響了很久蘇子成卻始終都沒接。
他應該也知道,蘇東景會在他剛一離開就立馬又打電話過去,一定是知道了那件合作的事情沒談攏,才會故意不接電話的。
蘇東景氣得喘氣籲籲的說著,“我怎麼會生了個這麼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