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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回頭去看,四周空空如也,果然不見人影!
哇!遇到高手了?她心中又驚又奇!本想跑出院子去尋找一番,卻被春秀一把拉住:“舒舒,天都黑了,你還要上哪兒去?小心幹娘待會兒打你屁股!”
春秀關了院門,拉著雲舒往廚房去,“舒舒,荷包送了麼?”
“恩,送了!”
“那個……”
“三嬸說謝謝春秀,春秀是個好姑娘!”雲舒笑嘻嘻道,春秀聞言臉上一紅,“我…那個…沒有……”
“舒舒,回來了?怎麼去這麼久?”李氏站在廚房門口招呼道。
“娘,我回來了!方才見大道上來了幾個人,以為是爹爹他們,跑過去看了看,原來是問路的。娘,那人說是嬸嬸的堂兄哦!”
“啪!”雲舒聞聲看去,見剛從碗櫃裏拿出碗的春秀呆立原地、表情呆滯,她腳邊那個剛剛打碎的碗正提溜提溜打著轉兒!
“春秀,怎麼了?傷著手了嗎?”李氏湊上去,拉起她的手查看!
雲舒湊到春秀身邊,見她呆呆的樣子覺得異常可疑,為什麼春秀一聽姚氏的堂兄就這幅樣子?她突然想起先前曾經懷疑過姚氏和春秀的關係,不過春秀說自己隻記得到小姨家之後的事。
至於那高進康,自上次春秀春桃一起去買胭脂後,雲舒又找機會去過幾次,一次人家夥計正打包整理東西,不管雲舒說什麼,人家就是不讓見。後來再去那鋪子就換了個老板、鋪麵也換了樣子,變成了個成衣鋪子!他們對於前任掌櫃的底細更是一問三不知。
那之後高進康就消失了,雲舒一個小丫頭也沒法尋人,隻能將滿腹疑問藏在肚子裏,這次春秀……要不讓她去見見姚氏堂兄?
“娘,嬸嬸的堂兄可好看了,穿的衣服好漂亮,後麵還跟著兩個大大的隨從了!比大強叔叔他們還威武了!”雲舒比手畫腳企圖讓自己的描述弱智一些但又能讓李氏和春秀看明白。
李氏果然一驚,她蹲下身子看著雲舒的眼睛:“舒舒,嬸嬸的堂兄帶有隨從?那隨從穿的什麼衣服?”
雲舒想了想:“青色的袍子!”
“有帶刀麼?”
“帶刀?”雲舒看李氏一臉緊張的表情,她不會以為那兩個隨從是衙役吧?專程來找姚氏問案的?
雲舒心下好笑:“娘,沒有啦,那兩個叔叔很好,他們稱呼嬸嬸的堂兄為公子哦,還說是專程從省城來尋親的!”
姚氏這才鬆了口氣,拍拍雲舒的腦袋道:“以後不許到處湊熱鬧,嬸嬸堂兄來了更好,她爹的債總算有著落了!”然後李氏將春秀拉到一旁坐下,扯了根布條幫春秀包紮手指。
“娘,春秀姐姐,你們不想去看看嬸嬸的堂兄長什麼樣子嗎?”
李氏戳戳她額頭,“鬼丫頭,深更半夜的,幾個大男人,跟咱們無親無故的,有什麼好看的?以後不許亂說話!”
雲舒看看外麵的天色,確實已經全黑了。今天是初一,沒有星星沒有月亮,這種天色去看幾個大男人確實不像話。再看春秀,她已經恢複平靜,隻是臉色依然很差,低著頭抿嘴不說話,她這模樣,娘肯定不會讓她出門,那…隻能算了!
老爹是戌時中刻才回來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像是趕了好遠的路似的!
李氏上前將他拉到屋外一邊給他拍去衣服上的灰塵一邊問:“他爹,打聽到了嗎?怎麼這麼多灰?你們都上哪兒了?”
水誌誠長長的吐口氣,“唉!她娘,讓我先喝口水吧,累死了!”
春秀趕緊端碗溫溫的開水過來,老爹搶過去,咕嚕咕嚕一口氣將大碗喝得底朝天!然後放下碗,呼哧呼哧喘幾口粗氣!
然後春秀又端來盆熱水給老爹洗臉洗手,如此一陣忙活,直到老爹坐到桌前連著刨了兩碗飯才停下來喘口氣。
李氏看得直皺眉,“他爹,你們下午也沒找個地方吃飯?”
“找了,今天是初一,城裏大街小巷的飯館都歇業了,哪去找地方吃飯?”
“那怎麼不去小妹或者方大嫂家?安夫子家也行啊!”
“唉!時間本來就緊,我們跑了一下午,根本沒空歇息!”
“那事情有結果了麼?”
水誌誠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將事情經過慢慢道來。
他們三個是下午申時初出發的,到城裏後先去找了大伯的東家,那茶館初一歇業,大伯問了守店的夥計東家的住址,尋到東家去,詢問姚氏爹娘的狀況。
大伯東家姓白,名喜財,家住西區一個小院子。幾人到那裏時嚇了一跳,那院子極其簡樸,連小姨的院子都不如,這模樣哪像開了那麼大家茶館的東家?
他們找到東家家裏時,東家也驚訝萬分,客氣的將三人招待一番。大伯問起姚氏爹娘的狀況,東家便將那張一百兩銀子的欠條拿出來,他們仔細檢查過,欠條沒問題,雙方都有畫押摁手印,還有雲霧城西門外一個鄉紳做公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