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鞋子合不合適,腳知道,別人知道什麼?”
朱媛媛鬱悶了,他是失憶了,連帶著康妍兒做的那些壞事他也忘了,這會兒還幫著康妍兒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當初退婚很對不起康妍兒?”
李澈失笑:“你這又是吃的哪門子飛醋?我本來就不想娶她,她是皇後硬塞給我的,不過,我是想不起了,我當初是怎麼把婚給退了的?”
朱媛媛咧嘴假笑:“因為我唄,你喜歡我,想娶我,就把想方設法把婚給退了。”
朱媛媛故意這麼說,好用來反駁他說什麼為娶別人休妻是不道德的高尚理論。
他是飽漢不知餓漢饑,身在福中不能體會在油鍋裏煎熬著的人的心情。
李洛根本就不喜歡康妍兒,卻要一輩子栓在一起,這種痛苦,他還沒處說。
朱媛媛是很同情李洛的。
李澈張大了嘴,不會吧,他剛剛說的振振有詞,現實就狠狠打了他自己一嘴巴。
“哎呀,康妍兒那時真叫一個慘啊,都上吊了,你還狠著心腸一定要退婚。”朱媛媛存心氣他。
李澈想了想,為自己辯解道:“我那時又沒娶她,不過是定親而已,七弟不一樣啊,他們都已經成親了。”
朱媛媛輕嗤道:“一樣的性質,所以,千萬別唱高調,你幹過的壞事多著呢!”
李澈滿頭黑線,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在詐他。
依他的品性,叫他幹壞事也幹不出來。
不過,還是閉嘴吧,難保自己不會一時腦熱犯糊塗。
哎呀,得趕緊想起來,不然總覺得心裏發虛。
兩個當事人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身邊的一堆人已經替她們著急上了。
於是,第二天,朱媛媛把楊朵朵找了來。
“朵朵,你實話告訴姐,你和李洛到底怎麼回事?”
楊朵朵莫名其妙:“姐,什麼事都沒有啊,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朱媛媛鬆了口氣,抱怨道:“就知道李濤這人不靠譜。”
楊朵朵馬上反應過來,肯定是那天趙王送她回府,大哥誤會了。
真是的,怎麼好到處亂說呢,都傳到媛媛姐耳朵裏來了。
要是讓趙王知道,不得尷尬死。
“不過,你和李洛怎麼會碰到一起去的?”朱媛媛追問道。
楊朵朵覺得跟媛媛沒什麼不好說的,就把那天在街上被調戲的事說了說。
朱媛媛一聽,氣炸了肺:“什麼?你碰到這種事竟然瞞著我,那幾隻鼠現在在哪裏?我去拆了他們的骨頭。”
膽敢調戲她的姐妹,找死。
“媛媛姐,算了吧,趙王已經讓他們自己去衙門自首了,再說了,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子。”楊朵朵弱弱道。
朱媛媛尋思著,的確是不好張揚,但也不能便宜了那幾隻老鼠。這種登徒子,就是欠教訓。
“好吧,這事先不提,咱們說正經的,你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你的終身大事,你自己可有考慮過?有沒有心儀的人?若是有,你告訴我,我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