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天宇的解釋聽上去沒有絲毫的可信度,甚至極其牽強。連藍媚兒都覺得這是長孫天宇瞎編出來的故事。
畢竟他殺了牧家的人,牧家不可能不找他算賬,也不可能還和他保持利益上的往來,他這麼講不是自己拌自己的腳嘛。
“牧家之所以表麵上對我仁義,也沒有用那件事威脅我,還不是因為我背後的勢力不敢動我,要不他們早就我解決掉了。”長孫天宇的補充剛好填補了眾人的疑惑,但也隻是他的解釋,其他人並不以為意。
蕭擎和孔雀並沒有拆穿長孫天宇的謊言,因為他們確實沒有證據證實長孫天宇的話是在糊弄自己,畢竟這個理由勉強也些也說得過去,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誰曉得他們一天到晚會仇恨些什麼,或許就真如長孫天宇說的那樣,牧家的人一直是表麵對長孫天宇依賴罷了。
吃過飯以後,蕭擎和孔雀便作揖向長孫天宇和藍媚兒作別。長孫天宇雖一再挽留,孔雀和蕭擎也沒有答應,說是在別人的地方睡不慣。
蕭擎和孔雀離開以後,藍媚兒同長孫天宇坐會房間。
“你剛才那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藍媚兒直言,也不顧及長孫天宇的顏麵。
長孫天宇聞此,嘴角微微上揚,笑道,“是很牽強,但是我也不可能再想出什麼好的理由和借口,畢竟我和牧家的事是絕對不能告訴蕭擎,甚至是你都不可以,反正蕭擎和孔雀也不可能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糊弄了就糊弄了唄,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
長孫天宇一臉痞樣,同一個無賴般地惺惺作態道。
藍媚兒見他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多說話,畢竟方才蕭擎和孔雀都沒有說什麼,自己也就沒必要多嘴。而她唯一擔心的事情也不過是蕭擎和孔雀是否會長時間逗留的問題。
長孫天宇目光如炬,像是在謀劃著什麼,但很快他就恢複了以往的樣子,讓別人毫無察覺。
孔雀吃得飽飽的,他一邊挺著肚子,一邊笑道,“這個長孫天宇可真是老奸巨猾,想用一個這麼生澀的理由搪塞本大爺,他當本大爺是吃素食的啊,所以這件事我是管定了,我一定要查出個水落石出!”
蕭擎以為孔雀早已經忘記他之前說的話了呢,沒想到他倒是一直惦記在心上,這倒是滿足了蕭擎的好奇心,因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長孫天宇如此仇恨牧家,又是什麼逼著長孫天宇慘下狠手,這背後的秘密一定極其誘人。
回到庭院以後,大家都一擁而上,因為已經有一個晚上和上午都沒有見到蕭擎和孔雀,他們還以為他們是被牧家的人給支走了,所以極其擔心。
蕭擎將自己昨天晚上把牧家人殲滅,並把牧家老宅和屍體都燒幹淨的事告訴了竇銳等人,並告訴他們不用再提心吊膽地度日了,因為最大的麻煩已經被他們解決,最大的根源已經被蕭擎連根拔下,所以兄弟們對蕭擎除了祝賀就是感激。
“哎呀,蕭擎,這下可好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會被牧家的人欺負了,如此我們也不用再擔心那一群女生,現在他們也算是脫離危險了啊。”蔣興聽到這個大快人心的事情,心裏甚是高興,感覺心頭的重負總算卸了下來。
眾人的心情自然也和蔣興一樣的,包括蕭擎都覺得這塊心中的石頭終於被自己驅趕走了。
隻有竇銳在那裏悶悶不樂,並一臉泄氣道,“所以你把牧家人全燒光了,也沒表現告訴流雲宗那些傳八卦的人,你已經幹掉了整個牧家了嗎。”
眾人起初並沒有想得這麼長遠,還沒有關注到這個問題,仔細一想,這才明白竇銳的意思。原來他是想表達,外界還不知道蕭擎殲滅了牧家這一重磅消息且也沒有條件知道了。
蕭擎拍了一下竇銳的腦瓜,笑道,“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裏裝著些什麼東西,不知道就不知道唄,我還不想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整天纏著我的耳朵繞呢。”
竇銳一臉委屈,麵目愁容道,“我也就是想說關於你的那些流言在我耳邊繞呀繞的問題。至今流雲宗的人見到你還是在議論你殺掉牧德雷,還有數萬魔獸的事情,沒有一點新鮮的故事,偶爾還要聽到幾個改良版的,現在可算有了新鮮事了吧,流雲宗的這些人又不知道,看來我又要再聽幾個星期的殺掉數萬魔獸等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