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和蕭擎聞此,神情有些警覺,都站起身,做出有所防備的樣子。
長孫天宇見狀嚇了一跳,隨後便笑道,“蕭兄和孔兄還真是警惕啊,我話還沒說完,你們用不著如此大驚小怪。”
“你們先坐下,聽我慢慢說。”長孫天宇說著就走上前按住蕭擎和孔雀的肩膀,將其控製在座位上。
蕭擎見這個長孫天宇確實不像是有惡意的,便坐下來等長孫天宇繼續說。孔雀見蕭擎已經坐下來,也就隨之坐下來,靜觀其變。
長孫天宇見二人已經坐下,便笑道,“你們還真是大驚小怪,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牧家下午已經派人來向我求助了,說是要助牧家殺掉蕭擎,我心裏自然是不情願的,但估計和牧家的關係,便和他們說隨後等我信,結果我就第一時間通知你了。”
蕭擎聽到長孫天宇說牧家已經派人來找他,並請求其協助一同殺掉蕭擎,這樣的事蕭擎並不覺得奇怪,並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牧家和長孫天宇之間有那層關係,隻是長孫天宇並沒有直接答應他們,而是選擇將這件事告訴自己卻甚是奇怪。
孔雀也同樣奇怪,經過上次的事,孔雀認定這個長孫天宇一定恨死他們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讓他顏麵全無,任誰也不會以德報怨的呀。
“你難道不是應該恨死蕭擎了嗎?”孔雀直言道,眼中滿是驚訝,以為長孫天宇實在糊弄他們。
長孫天宇聞此趕忙搖搖頭,一臉被人誤會的驚訝狀,“怎麼會,我怎麼會恨你們,雖然上次我們不能成為盟友吧,當是我也不至於小氣至此,過後鬱悶完以後也就想明白了。”
藍媚兒聽到長孫天宇這樣輕描淡寫他當時轉身嫉恨蕭擎的拒絕,甚是覺得其虛偽,也難怪他對自己能如此虛情假意,原來是早已經習以為常成為習性。
蕭擎自然是不相信的,以長孫天宇那驕傲的性格,他不報複自己就好了,怎會不生氣,隻能說明長孫天宇還有些理性,能掌控好自己的情感,或者已經想明白了那天蕭擎和孔雀真正的心意。
孔雀聽此,倒是甚是感動,並趕忙說明道,“其實那天,我們並不是故意拒絕你的,隻是帝武櫻在旁邊,我們又提前和她成為了同盟關係,怕到時候更加尷尬才不得已拒絕你的,而且如果當時答應你的話,你卻被這件事蒙在鼓裏的話,一定會說我們腳踏兩隻船,不再看好我們的。”
藍媚兒聞此,心裏又驚又喜,沒想到事情真的如長孫天宇預料的那樣,孔雀那天說吃飯什麼的果然是在暗語同盟的事。
長孫天宇的心裏自然也是驚喜,但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點頭笑道,“正是我過後明白了你們的想法,才有意安排這頓飯的,算是對那天的補償吧。”
說著,長孫天宇便拿起酒杯向孔雀和蕭擎敬酒。
蕭擎和孔雀見狀剛忙也舉起酒杯回應長孫天宇,蕭擎更是不好意思道,“這怎麼好意思讓你敬我們,你不咒罵我們就好了,怎敢再奢求你理解,這頓飯吃得令人心愧啊。”
長孫天宇大笑,完全不以為意,反駁道,“千萬不要這麼說,蕭兄和孔兄有意解釋我長孫天宇才令我榮幸之至,不管怎樣,這個樁我是一定要做的。”
藍媚兒在旁邊看著這三個人,覺得直惡心,不光是長孫天宇裝來裝去的,就連蕭擎和孔雀也裝腔作勢,裝的好像多尊敬長孫天宇,多珍視其的樣子,但蕭擎和孔雀到底把長孫天宇當回事卻是另說。
“那長孫天宇對腳踏兩隻船這件事怎麼看?”蕭擎不再和長孫天宇打假話,既然長孫天宇還惦記著這件事,且有要結識之意,蕭擎便想試探一下長孫天宇的意思。
長孫天宇聽聞,剛要往嘴裏送一口酒,卻突然停了下來,臉輕微地抽搐了一下,卻又很快換成了笑臉,那短瞬的停頓令人難受和緊張。
“腳踏兩隻船,這話不能這麼講,蕭兄和孔兄都是我和帝武櫻同看好的人物,我自然不會介意同和帝武櫻結識的蕭兄和孔兄再和我結識了,隻要你們二人承諾願意為我長孫天宇出力,我既不會虧待你們,又不會揭穿你們,相反,我還會在外人麵前保護好你,就像這件事。”
長孫天宇多次想蕭擎和孔雀拿出自己的誠意,今天的悉心護送也好,原諒之前蕭擎毫不給長孫天宇臉麵也好,甚至是今天他人受囑托殺掉蕭擎,他卻將此事狀告蕭擎,都是一次次向蕭擎示好,告訴對方自己有多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