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雯涵可以肯定那能量是屬於蟲後的,她不知道王曉是故意還是有心的,這就像是你的敵人把他最重要的籌碼撥開洗幹淨送到自己的麵前,就像是……投誠一樣?
不會的,那個男人,那個有野心的男人是絕對不會甘於將自己的勝利拱手讓人的。
“你打碎的那個雕像?”
齊崢曄不是非常肯定這個情況,他沒有意念,他原本以為馬雯涵隻是發泄情緒。
“嗯,那個雕像是一個蟲後的變形體,我感受到其中有蟲後的能量,隻是很奇怪這個能量竟然沒有任何的防護,我原本以為會耗空我的……”
馬雯涵的聲音說道最後低了下去,顯然她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隻是整件事情在她看了透著不少的古怪,與其自己想破了腦子,不如讓聰明人來琢磨。
“回頭再跟你算賬。”
齊崢曄這話就是把這頁揭過去了,馬雯涵心裏偷笑了一聲,然後就聽到齊崢曄在那邊看似跟他說話其實是在自言自語,“蟲後的力量就這麼隨隨便便放出來?那個雕像是不是有什麼功能?”
“我不知道。”
馬雯涵老實的回答,“上輩子沒有見過這個雕像,裏麵的能量雖然感覺是蟲後的,但是因為不設防,我也不是非常的肯定。”
“聽你這麼說,感覺這個雕像像是一個能量收集器一樣,但是這樣的收集器一般都有保護的。”
“我也覺得奇怪,蟲後不像是這樣天真的人啊。”
這是整件事情裏最古怪的一點,“蟲後有那麼多屬下,她怎麼也不弄兩個護衛什麼的來保護它?就我所知,裝甲幼蟲如果得到命令停止生長的話,是完全可以作為那個雕像的基座呆著的。”
這也是馬雯涵下狠手的原因,她原本因為那雕像裏至少應該藏著一兩隻蟲子才對。
“不設防的能量,還是蟲後的能量,你被叫過去,然後將能量粉碎,那個雕像也徹底的廢棄掉了,再然後王曉就大方的放你離開,你離開的時候還感覺的到蟲族的力量嗎?”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的順理成章,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齊崢曄的一段段說明下卻越聽越古怪,馬雯涵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
“突然發現這一次的事情最得益的是那個王曉。”
齊崢曄若有所思的聲音想了起來,雖然馬雯涵覺得不太可能,但是從她認識齊崢曄開始,這個家夥就沒有預估錯事情。
“他得益了什麼?蟲後的損失就是他的損失啊。”
“如果他真的是蟲後的蟲奴,自然是一損俱損的,但如果到目前為止他們倆隻是類似共生的關係,還在爭奪主導權的話,我覺得損失的隻有蟲後。”
還在爭奪主導權?有人能主導蟲後?!
馬雯涵不相信,她張張嘴想要再說點什麼,齊崢曄卻又問了一句:“你在王曉的身上,聞到了蟲奴的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