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包圍圈外響了起來,隨後花子就感覺到那種幾乎要讓她窒息的包圍感散去了許多,花子抬起頭,絲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長穀川的臉,眼前這些圍住她的機甲戰士裏,有一半都是長穀川帶來的。
有人很快在長穀川的耳邊將事情的起因經過都說了一邊,長穀川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的表情,他看了看花子,又看了看其他人,然後他有些不解的開口道:“這個,很難理解嗎?花子少將跟華聯邦的那名高等級意念者的差距可不僅僅是在曲目的學習上,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她們的意念海差距可是跳了五六個等級的啊。”
這可是人為限定的劃分等級,事實上,S級和A級的差別那可是天壤之別的說。
像是被長穀川提醒了一般,所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醍醐灌頂的表情,他們似乎從一開始就忘記了花子與馬雯涵的意念等級差別,他們的腦海裏隻盤旋“奏鳴曲”這三個字。
“你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特意叫他們來鬧騰一場的?”
當圍繞在身邊的人群散去,當那名身受重傷的機甲戰士被送回到醫療中心進行生命維持之後,花子忍不住開口質問長穀川來,此時她要是還看不出那些人是故意來鬧騰的,那她就太傻了。
“你隻想著要就藤田將軍,完全忘記了你不是那個有眾多護衛保鏢的人物。”
長穀川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的抬了抬下巴,然後順著那下巴的方向,花子看到了被華聯邦軍人和護衛密密麻麻包圍著的馬雯涵,而在包圍圈的正中央,還有一臉儒雅俊秀的齊崢曄陪伴在她的身邊,完全感受不到周遭任何雜念的打擾。
要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期待自己能受到這樣的待遇,但是花子的羨慕也僅僅維持了幾十秒就被她丟到了腦後,她轉頭看著長穀川,語氣裏帶著幾分的不確定:“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證明我的歌聲隻能讓藤田將軍略有好轉。”
“當然,你不能那麼傻乎乎的成為華聯邦塑造出來的擋箭牌。”
長穀川的這話略略帶著幾分關懷的意思,花子有些不習慣,正準備說點什麼岔開話題時,長穀川接下來的話又足以撩撥起她更大的火氣,“你畢竟還是我們這些人裏官銜最高的,花子少將,長官。”
花子很討厭長穀川的切分音方式,那種語氣就像是在諷刺她一樣,花子雖然並不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資曆站在少將的位置上,但是這個位置是藤田將軍給她的,那麼她就要站的穩穩的。
“既然知道我是最高長官,那就請聽令吧。”
花子看著長穀川,露出了一個略帶惡意的笑容:“軍官長穀川,請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是。”
長穀川毫不猶豫,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