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的血脈極為的高貴,不比那饕餮巨獸低多少,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薑振宇又豈會放過,他立刻便是放出了天馬獸和遁地鼠來。
天馬獸和遁地鼠的血脈雖然被那饕餮巨獸的血脈給提純了,但是它們畢竟根基太差,如今還沒有成長到可以堪比小白猴那樣的存在。但是隻要經常有這樣的機會,讓它們不斷地吞噬高貴的神獸、魔獸的血脈的話,它們終有一天會化腐朽為神奇的。
至於小白猴,七彩神鳥和那三隻小狗,它們的血脈如今已經是不比那燭龍差了,小白猴和七彩色鳥的血脈高貴甚至還在這燭龍之上,隻是它們暫時還需要時間來成長罷了。因此,這燭龍的血脈對它們倒是沒有什麼幫助,因此薑振宇也沒有放出它們來。
而遁地鼠和天馬獸一出現,看著那巨大的燭龍,本能地恐懼無比,但是在薑振宇的授意下,它們還是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和敬畏,大飽口福起來。
被帝俊和老道製服著,那燭龍動彈不得,身上的血肉活生生被那遁地鼠和天馬獸啃食,那種痛苦隻有燭龍自己最能體會,在恐懼和痛苦中,它漸漸已經是奄奄一息。
這或許就是報應吧!當年這燭龍在神界也算是無惡不作的主,雖然身為神獸,但是高貴的血脈令它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甚至視生命如草芥,如今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了。
“吱吱吱!”遁地鼠的血脈最為低級,燭龍的血脈太過強大,它第一個承受不了這種強悍的能量,它又是開始狂暴不安起來,在它的狂暴之中,它身上的毛發開始不斷地脫落,而一片片和那燭龍身上的鱗甲相似的龍鱗開始浮現,覆蓋了它的周身。給人一種金屬感。
“這遁地鼠倒是其餘不小,之前有饕餮巨獸的血脈的傳承,現在又有著燭龍的血脈洗禮,它居然有著兌變的趨勢。”那帝俊看著那遁地鼠,忽然對薑振宇說道:“你要善待這遁地鼠,這遁地鼠隻怕會給一個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帝俊的話有點無厘頭,這遁地鼠的血脈是薑振宇的仙寵當中最為低下的,如果不是因為它有著尋寶的能力,隻怕薑振宇也不會讓它成為自己的仙寵,雖然跟了薑振宇之後也幫過薑振宇不少的忙,但是一直都是建樹不高。
當然了,薑振宇並不會因為這樣而對這遁地鼠厚此薄彼,所有的仙寵薑振宇都把它們當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夥伴和戰友。如果可以,薑振宇自然不會對它們吝嗇,但是對於帝俊今天的話,薑振宇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嘶!”薑振宇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然那天馬獸也是嘶鳴起來,它是真的吃不下了,體內充斥著狂暴的能量,它的血脈也在一步步地提純,而狂暴的能量也讓天馬獸展翅飛翔起來,速度都增加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那天馬獸的一雙潔白的羽翅詞此刻也是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它的羽翅居然也和那遁地鼠一樣,被龍鱗覆蓋,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
“好了,小子,今天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最後就讓我再幫你最後一把吧!”那老道看著已經是出氣多而進氣少的燭龍,他和那帝俊相視一眼,最後居然閃身到了那燭龍的頭頂之上,他的手掌化為利爪,摧枯拉朽一般地深入到那燭龍的腦袋之內。
燭龍那堅硬的頭骨都無法抵擋老道幹癟的手爪,可憐那燭龍連最後的一聲慘叫都能發出來就徹底斃命。當年的它再強大,現在也不過是虎落平陽了,斃命在這仙界之中,這或許也是它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吧!
“哧啦!”且不管那燭龍如何,那老道依然一拉,一條堅韌的龍筋便是被他給抽了出來。
“傳說當中,哪吒大鬧東海,把龍王三太子給剝皮抽筋,沒想到今天我還真能見到傳說之中的場景啊!”薑振宇看著那老道摧枯拉朽一般的行為,心中無限地感慨道。
當年薑振宇隻是一個凡人,很多神話傳說的事情一直都深深吸引著他,當然了,以前的他隻是把這些傳說當做是故事,而如今隨著薑振宇所站的位置的不同,傳說對他來說已經不再遙遠,很多傳說對他來說甚至都不是難事,但是每一次都能引起薑振宇的感慨。這說到底薑振宇還是修行日短,還無法真正徹底是接受很多觀念上的改變罷了。
沒有人知道薑振宇的感慨,那老道在抽出了龍筋之後,他不斷地對著那龍筋打出各種手印,這些手印無比的複雜和玄奧,薑振宇完全看不懂,甚至連記都無法記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