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什麼狗屁特警,我去滅了他。”衝動的文軒最先忍不住了,他何曾這般憋屈過,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去救出薑振宇。
“給我坐下。”然而,就在文軒準備追出去的時候,歐陽冰那冰冷的聲音卻是喝止道。
“你沒看到小四被帶走了嗎?”文軒怒喝道。說實在,此時不管是文軒還是白磊或是東方朔,他們的心裏多少都對歐陽冰有點意見的,他們在很多的約束下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但是他們了解歐陽冰,她是自由的,隻要她一句話薑振宇絕對不可能被帶走。但是歐陽冰卻沒有,她進來之後隻是靜靜地看著而無動於衷。
“如果他是清白的,他會沒事的,給我坐下。”歐陽冰冷冷地說道。
“就小四那小身板,我比誰都了解他,我看他連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是犯罪分子?”文軒還不死心,喝道。
“我說了,他如果是清白的,他會沒事的。”歐陽冰再次冷冷地說道。
“老三,好了,聽歐陽老師的。”東方朔看著歐陽冰,他似乎聽明白了什麼,歐陽冰的言外之意就是她會幫助薑振宇的,前提是薑振宇是清白的。因此他製止了文軒的再次據理力爭。
而先不管此時教室裏的爭執,薑振宇被帶上警車之後,在駕駛室裏,其中的一個特警對為首的那位特警低聲問道:“隊長,為什麼不給他帶上手銬?這不符合規矩啊!”
“沒事,或許這件事情他是真的被冤枉的。”為首的那特警微微一笑,說道:“至於上級為什麼會逮捕他,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都是軍人,應該明白他和那三個小兔崽子的感情,有這種感情的人絕對不會是壞人。還有,他的眼神清澈絕對不會是壞人,而且他很明白事理,就不用給他帶手銬了。”
“可是…”那特警還想說什麼,但是為首的特警卻是打斷道。
“沒事,這小子絕對不是那種手沾鮮血的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絕對不是武者,帶不帶手銬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威脅。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小子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陷害了。”為首的特警饒有深意地說道:“不過,這些都與我們無關了,我們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為首的那特警在軍政兩界都混過,他明白這其中的黑暗,但是他沒有辦法,他隻是服從命令而已,這是軍人的使命。
很快,警車便是駛進了廣海市公安局,然而,在公安局薑振宇見到了一個人,在阿奎那到這個人之後,薑振宇豁然開朗了,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但是,另一顆心又是提了起來。
他見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剛。而之所以薑振宇提著的心放下了不少,原因就在於他明白是吳剛在濫用職權故意整他,而不是那次因為具備而被逮捕。
而另一顆心提了起來是因為薑振宇已經知道了吳剛的後台,他的父親正是廣海市公安局的局長,他利用自己父親的關係來對付自己,自己一個無權無勢的窮學生,隻怕鬥他不過啊!
“倒黴蛋先生,沒想到的,你再橫現在也落入了我的手裏。”吳剛就在公安局門口等著薑振宇,在看到薑振宇被帶下車之後,他立即便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吳剛,原來是你。”薑振宇眼神一眯,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定點,同學之間的一點小摩擦居然利用警察來對付自己,這是公報私仇,這是濫用職權,這是栽贓陷害,薑振宇如何能不怒?
“哼!我早說過你鬥不過我的,而得罪我的後果是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吳剛陰冷地笑道。
“吳剛,你不要得意,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薑振宇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在這裏我就是公道,來人啊!這是一個高度危險的犯罪分子,給我好好地招待他。”吳剛得意地笑道,他特意把“招待”兩個字說得極為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