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振宇根本就沒有把吳剛和那黃毛肌肉男的話放在心上,還以為這是他們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下的借口而已,畢竟他們之間說透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和他們之間的衝突其實都是因他們而起罷了,自己正當防禦。
但是,薑振宇並不了解,其實,在這個世界上能真正認清自己的人並不多,更多的是他們更加容易把自己的錯誤歸根到別人的身上。
而吳剛正好就是這一類型的人,他並不認為自己的錯了,自己身為公安局局長的兒子,而薑振宇卻是遠近聞名的倒黴蛋,農村出身,沒有什麼後台背景,兩人的在起點上就注定是雲泥之別,因此,他認為薑振宇天生就已經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被自己戲耍和出氣才是正常的。
知道黃毛肌肉男他們輕易對付不了薑振宇之後,吳剛立即便是回到了家裏,哭著喊著,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的被薑振宇的如何欺負,然後薑振宇如何勾結其他的學生把自己的手給打斷的由來告訴了自己的母親。
要說在家裏誰最疼吳剛,按無疑就是吳剛的母親王曼麗了,聽到自己的講述之後,加上吳剛的手上打著石膏,愛子心切的王曼麗立即便大為震怒。
“什麼,居然還有這樣的學生,竟敢打斷我兒子的手,簡直無法無天了。”王曼麗震怒道:“小剛,你先不要著急,我們家還沒什麼人敢這般欺負,我立即給你父親電話,讓你父親給你出頭。”
吳剛心裏冷笑,這樣的伎倆他平時可沒少用,而且這一次有了自己的骨折的事實,母親斷然不可能懷疑。而在看到母親王曼麗在給父親打電話的時候,吳剛心裏更是冷笑不已,他已經可以預料,很快就會有一大群的警察以拘捕為名逮捕薑振宇,然後把薑振宇帶回局子裏,到時候就是他的天下了,有那麼多警察用槍指著薑振宇,那還不任由自己處置?
薑振宇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他正在教室裏靜靜地自習。今天晚上的晚自修是一個政法學的老師,三十多歲的禿頭。而白磊他們三個坐在教室裏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五輛呼嘯而來的警車開進了學校的校園,幾十個警察魚貫而出,而且這些人的手上都拿著槍。這樣的場景頓時嚇壞了不少的同學,當然了,也引起了全校師生的關注,因為這樣的場景極為的震撼,持槍警察可是很少見的,很快還是幾十個警察。他們個個都在猜想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出動這麼多的警察,甚至個別異想天開的學生還想著是不是有什麼殺人犯逃進了學校了呢!
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和觀望的時候,薑振宇同樣如此,這樣的場景他也是第一次經曆,他和很多同學一樣都在觀望。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些警察立即便是朝著薑振宇所在的班級而來,幾十個警察頓時把教室給圍得是水泄不通,並且還有五個警察破開了教室的大門,薑振宇所在的班級的同學立即被嚇得是臉色蒼白,怎麼這些警察就往自己的教室來了呢?就連講台上坐著的那禿頭老師也是臉色大變。
“各位警察,你…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那政法禿頭老師就連說話都不怎麼利索了。
“誰叫薑振宇?”然而,那些警察鳥都不鳥那老師一眼,用槍指著全班所有的學生,大聲地喝道。
“我就是。”薑振宇慢慢地站了起來,他忽然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今警察都找上門來了,幾十杆槍杆頂著,跑是跑不掉的。
“你就是薑振宇?”為首的那個警察冷冷地看著薑振宇,手中的手槍立即便是對準了薑振宇的腦袋,隻要薑振宇有絲毫意動,他手中的槍隻怕會毫不猶豫地射向薑振宇。
“不錯。”薑振宇點點頭,他的頭皮都開始發麻,這是危險到極端的感覺,從那黑乎乎的槍口上,薑振宇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因此,薑振宇靜靜地站著,絲毫不敢妄動。
“很好,現在我們懷疑你參與了某犯罪集團的犯罪活動,如今跟我走一趟吧!隻要你有絲毫的反抗,當場擊斃。”為首的那個警察眼神冰冷,如同毒蛇一般地盯著薑振宇,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軍人,而且圍在教室周圍的那些人同樣是伸手不俗,從他們的身上薑振宇甚至能聞道血腥的味道,必然是上過戰場,經過生死的職業軍人。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然而,就在薑振宇剛想辯論的時候,坐在薑振宇前麵的文軒卻是忍不住了,他第一個站了起來,爆炸性的嗓音響徹起來:“薑振宇是我兄弟,我最了解他,他絕對不可能是什麼鳥犯罪集團的什麼人,你們弄錯了。”
“你是什麼人?”為首的那個警察手中的槍口立即對準了文軒,他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陳陣之下,居然還有人敢出頭,在他的理解範圍之中,這些學生應該見到這樣的場麵都嚇得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