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振宇讓路,劉穎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不少,和那老者一前一後推著病床走了出去。然而,看著劉穎她們走後,薑振宇忽然靈光閃現,自己的靈氣不是可以治病嗎?這婦人明顯是命不久矣,而且這兩人明顯是家屬,他們還被自己掠奪了氣運,就當做是給他們的補償好了。
“哎!請等一等。”薑振宇對著劉穎的背影喊道。雖然薑振宇現在所剩的氣運也並不多,但是畢竟掠奪了她們的氣運,而且現在氣運對薑振宇來說獲得也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情了,因此,薑振宇就想對他們做出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補償,雖然薑振宇也知道以後他們應該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但是起碼自己能心安一點。
“小夥子,你還不死心嗎?”然而,劉穎頭也不回,但是在她身後推著病床的那個老者卻是眯著眼睛,語氣不善地回頭說道。這老者身為劉家的大管家,從小看著小姐長大,他可是極為了解自己的小姐的為人的,一般都不會用重語氣和人說話,而剛剛明顯是動了真火了,這小子其貌不揚,明顯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說小姐,就算是他剛剛也極為惱怒薑振宇的行為。如果不是薑振宇並沒有進一步過分的行為,隻怕他早就為自己的小姐出頭了。
“老人家,我看你是誤會了。”薑振宇追上前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是我失禮了,隻是我看你們推著的這位婦人似乎病的不輕,我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雖然薑振宇明顯感覺到那老者對他的反感,但是薑振宇也不在意,他隻是在做一件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因此,他也不等對方多說,直接便是掀開病床上那婦人的被子一角,探手抓住那婦人的手腕。
沒辦法啊!薑振宇現在的氣運雖然能夠運用,但是昨晚他的身體被強化之後,由於興奮使然一夜未眠,他一整夜都在研究的他的眼睛,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氣運的運用如果是用在自身的話,隻要一個念頭就行了,完全收發自如。但是想要用在自身之外的是就必須要通過眼睛,並且距離還不能過長,最多隻能是五十公分以內的距離,再遠就不行了。
所以,為了不惹人誤會,並且為了能靠近那婦人的身體一定的距離,薑振宇隻好冒充一會醫生,通過把脈的形式接近那婦人了。
“你幹什麼?”然而,薑振宇的好意瞬間便是引起了公憤,那老者以及走在前麵的劉穎皆是異口同聲地暴喝起來,神色之憤怒恨不得把薑振宇生吞活剝。要知道這婦人得的可是白血病啊!到了晚期彌留之際,白血病患者可是極為怕光的,否則也不會用這麼厚的被子捂著。可是薑振宇不懂,他這一掀開被子,那婦人臉上便是顯現出了痛苦的神色來。也正是因為這樣,薑振宇的好意的行為才會惹得劉穎和那管家老者如此憤怒。
“我在給她治病。”薑振宇並不是醫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犯了病忌,他還老神在在地扮演者醫棍的角色,裝模作樣地做出聆聽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在把脈,實際上他是在通過眼睛使用氣運,在給那婦人治療。
“放開我母親。”劉穎嬌喝道,全國的一流的醫院都跑遍了,對母親的病依然束手無策,如果不是考慮到母親不宜長途跋涉,她早就帶母親出國治療了。而如今母親已經到了彌留之際,所有的醫院都放棄了治療,她可不相信這個其貌不揚,而且本身看著就有點病態消瘦的毛頭小子能治好自己的母親。不過母親的手腕被扣著,她可不敢對薑振宇怎麼樣,薑振宇死不足惜,但是萬一傷了母親那罪過可就大了。因此急得眼淚直轉的劉穎隻能幹瞪眼。
“別擔心,我不會傷害你母親。”說完,薑振宇頭也沒抬,他正在透過眼睛使用氣運呢!哪裏有時間看劉穎,因此,劉穎那吃人的表情薑振宇並沒有發現。
“隻能這樣了。”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裏,薑振宇已經耗盡了所有的氣運,他現在的氣運再次變成了0,如果氣運足夠,薑振宇有把握把這婦人的病完全治好,但是何奈他已經赤果果的回歸倒黴蛋的行列,最後剩餘的7點氣運值已經完全耗盡。
“小子,你找死。”然而,就在薑振宇收手的瞬間,他還沒來得及給那婦人重新蓋好被子,在他身旁的那老者卻是忽然冷喝一聲,鬥大的拳頭夾著萬鈞之勢,豁然襲向了薑振宇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