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些泥塑的軍團,隻不過是冠軍侯當年的同袍戰士死後所留下的一縷殘魂所化,僅僅隻是一縷殘魂,也帶著濃鬱的戰意,永生永世守衛著他們心中的大帥冠軍侯!
一場一麵倒的屠殺,即便麵對的不過是泥塑出的身軀,即便是那一縷神智不全的殘魂,但也絕不是常人所能夠抵擋的。
“嗡~~”
沉重的青銅大門緩緩開啟,葉天齊和玄風走進其中,眼前是巨大的宮殿,沒有多餘的裝飾,巨大雄偉以及莊嚴,大殿中心,是一口青銅棺,裏麵應該是誰?冠軍侯麼?葉天齊搖搖頭。
壁畫上冠軍侯自己走進的青銅棺並非如此,眼前棺中躺著的又是誰呢?葉天齊沒有再多想,轉過頭看向大殿之上的文案,上麵正放著一口木盒。
葉天齊緩緩上前,將木盒抱在手中仔細一瞧,這個木盒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做,入手極沉,即便經曆了不知多久歲月的侵蝕下,也依舊保存完好。忽然葉天齊目光看向木盒下還壓著一塊玉牌。
將玉牌拿在掌中,剛要查看,一道精芒瞬間激射進自己識海之中,精芒極快,葉天齊甚至來不及阻止,隻見精芒一閃,竟然正擊中自己識海君子堂中端坐的元神身上。
元神身軀一震,身上竟然若初一道道詭異符咒,隨之耳邊傳來一股低沉滄桑的聲音:“來此的有緣者,相信你此刻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方才的光芒是我留在玉牌上的詛咒,所以接下來的話對你很重要,因為那關係著你的性命。”
“艸你大爺!!”葉天齊眼睛一瞪,忍不住罵上一句粗口,差點把手上玉牌給摔了,有緣者?有緣分被你詛咒麼?自己廢了這麼大的力氣從山底下爬上來,不曾想感情就是為了你一句有緣者,順帶給自己加個詛咒玩呢。
不過葉天齊心中罵歸罵,但還是豎起耳朵自己聽著接下來的話,畢竟事關自己性命,由不得自己有半點的馬虎。
“哈哈哈哈,你一定會很生氣,不過請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白白忙活,我需要你去找一個人,或者是這個人的後代,將木盒交給他。
告訴他隻要他在上麵滴上一滴血水就能夠解開迷惑,等他解開迷惑的時候,就是你自由的時候,而且詛咒的解放會帶給你無法想象的好處。”
葉天齊眉頭一沉,這種找人的活最好做,也最不好做,好做的是隻要有線索即可,不還做的就是連點線索都沒有,天大地大自己去哪找去。
“記住,詛咒隻能維持一年時間,如果一年後你還沒有找到,那麼詛咒就會爆發,你的靈魂將瞬間灰飛煙滅,玉牌上有線索,你的時間不多,我祝你好運吧,但願他的後代還存在這個世界上。”
聲音漸漸消逝,葉天齊差點吐出血來,目光看向手中令牌,眼睛一瞪,隻見玉牌上竟然寫著純陰寒脈四個大字。
“純陰寒脈!!”葉天齊不得不說上一句真是造化弄人,這種血脈萬裏無一,但偏偏自己就認得一個,不正是墨詩函麼?這線索還真是有些巧了,墨詩函應該就在紫霞宗,自己出去後再去找她便是。
可現在怎麼出去呢?葉天齊走下高台,轉身順著大殿後門的側門走去,走出側門,外麵則是一處斷崖,葉天齊目光一挑,隻見斷崖後蒙蒙迷霧中似乎另有玄機,揮袖一掃,一股勁風呼嘯,將眼前迷霧掃去。
一本書?不應該說是一座書,隻見迷霧散去,斷崖前竟然立著一座石柱,石柱之上托著一本高大如山一般的書典,沉重高大的書典,上麵正寫著兩個正大古字:“武經”
看著眼前巨大的經書,葉天齊雙瞳收縮,這是什麼?如此巨大的經書不知道究竟是記載了什麼,竟然用如此浩大的工程來完成,葉天齊嚐試著想去翻開,但結果卻是無從下手,如此浩大的經書,絕不是等閑之輩所能撼動。
葉天齊仔細觀看片刻後,確定四周已經沒有任何出路,這才放棄繼續在這裏尋找,轉身返回大殿,目光則是看向那口青銅棺,目光閃爍,這口棺材絕不是冠軍侯的棺材,那又是誰的?反正自己已經種了詛咒,破罐子破摔,還怕個毛,想到此葉天齊緩緩走上前,伸手一推,將青銅棺緩緩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