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章、泰山看日出(1 / 2)

東嶽泰山,中國五嶽之首,位於山東省泰安市中部,主峰玉皇頂海拔1545米,氣勢雄偉磅礴,有“五嶽之首”、“下第一山”的之稱。在漢族傳統文化中,泰山一直有“五嶽獨尊”的美譽。自秦始皇封禪泰山後,曆朝曆代帝王不斷在泰山封禪和祭祀,並且在泰山上下建廟塑神,刻石題字。

泰山風景以壯麗著稱,重疊的山勢,厚重的形體,蒼鬆巨石的烘托,雲煙的變化,使它在雄渾中兼有明麗,靜穆中透著神奇。最為有名的是“泰山四大奇觀”。

秦胄時候,一直有這樣一個願望,遊覽中國名山大川,泰山、黃山是必去的兩個地方,世界屋脊的西藏,少數名族眾多的雲南,以及富有傳奇色彩的湖北神農架,這些都是他的夢想,後來,現實告訴他,夢想,想想就可以了。再後來,就跟有首歌《我想去桂林》裏麵唱的那樣。

“有時間的時候沒有錢,可是等我有了錢,卻有沒時間”

他對去國外沒什麼特別的情節,中國960萬平方公裏都玩不完,國外不管從奇觀還是文化曆史底蘊,都比不上中國,不可否認,國外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但是從文化上就低了不止一籌。

連夜坐飛機到泰安市,然後又馬不停滴感到泰山,就為來看一次泰山的日常。一路沒有閉眼,秦胄心中有些忐忑,倒地值不值,當紅色的太陽從地麵線冒出,燦爛的紅霞由遠及近灑遍大地,給大地披上一層紅色的彩衣的時候,那種美麗的色彩變化,世界又暗到明的清澈,給他一種難言的震撼。

自然界的神奇,是現代科技無法模仿的。

雲彩、山川、奇石、古鬆……在視野中逐漸清晰,明亮的世界慢慢複活,沉寂的冰涼慢慢散發出熱量,山澗的水汽升騰,形成薄薄的霧氣,隨著風吹移動,碰巧到一定的角度下,被光線折射,散發出七彩光芒。

南宮可卷縮在秦胄的懷中,因為連夜趕路,有些困意,不過當太陽初升的一刻,她瞬間清醒過來,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太陽。

太陽從冒出頭到完全跳出來,時間不長,短短的時間,不管是南宮可還是秦胄,都感覺度過了一次輪回,人生的喜怒哀樂,似乎在這一刻都顯得微不足道了,心境得到了升華。

“好美啊!”南宮可情不自禁道,剛剛出來的太陽並不刺眼,她深處一隻手,仿佛要抓住什麼。

看見南宮可嘴角的笑意,秦胄也笑起來了。一夜的辛苦,南宮可笑了,一切都值得。

泰山的夜裏很冷,不過兩人都是習武之身,這點寒冷並不在乎。周七斤等虎組成員在兩人依偎的五十米外站著,鷹隼般的目光注視每一個角落,雖然明知道這裏不可能有危險,但是他們這種謹慎已經融入了骨子裏。

太陽已經完全月初了水平線,世界也完全亮了。日出差不多也結束了,但是兩人都沒有離開,依然坐在。

“如果有時間,這樣的日出應該多看幾次才好。”南宮可道。

“以後每個月來一次。”秦胄道。

“突然之間對我這麼好?有點不習慣。”南宮可道。

秦胄笑了笑,把南下的經過了一遍。

“我不在乎別人的祝福。”秦胄南下,南宮可是知道的,秦胄去之前就和他了,但是秦胄的想法他卻不是很清楚。

“我想讓全世界知道我們的幸福。”秦胄道。

“我的幸福不需要全世界知道,我知道就可以了。”南宮可輕輕地道。

“可是——”秦胄道。

“你給我幸福,我就幸福,你不給我幸福,再多的人祝福,也沒用,不是嗎?”南宮可用手按住秦胄的嘴巴,“喜歡我們的婚姻就像現在這樣,隻有我們兩個人,手牽著手,心連著心就可以了,別人都外人,我的幸福和旁人無關。”

秦胄定定地看著南宮可很久,最後笑著把她擁入懷抱,貼著她的臉頰:“傻丫頭。”南宮可雙手抱著秦胄的腰。

“時候,我喜歡看日出,但是家裏人不同意,外麵很危險,於是哥哥偷偷帶我出去,那個時候,隻是覺得漂亮。”

“再大一點,開始讀書了,家裏外麵的學校教育不好,把老師請回來家裏教我讀書,十歲之前,我都沒有朋友,就認識家裏的哥哥姐姐,因為我比較,他們都不和我玩。”

“高中時候,家裏又擔心我以後跟世界脫軌,把我送去了學校,但是隻讀了一年,又讓我轉學去了女子學校。我才感受到同齡人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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