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確實不錯。”左友秀讚道。
“那麼可以嚐嚐。”何葉鬆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
別墅。
“丫頭,叫爸爸。”秦胄逗著七。
丫頭粉雕玉琢,在容貌上完全繼承了她母親的基因,可以看出,長大之後,又是一枚絕世大美女。秦胄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和所有的父母一樣,見到孩子的刹那,再多的煩心事也瞬間煙消雲散。
工作和家庭,秦胄一向分的很開,有了孩子之後,就更不在家裏談工作了。這裏是單獨為柳輕煙買的別墅,郭果都不敢輕易來這裏。
七自然還沒那麼快話,隻能呀呀呀發出一些聲音,笑起來嘴角兩個巧的酒窩。秦胄帶孩子的時間不多,但是七對他並不排斥。秦胄用胡子去摩擦她的腳底板,七感覺特好玩。
咯咯咯——
用手抓自己的腳,又抓秦胄的臉,樂不可支。過了一會兒把自己的腳掰起來,咬自己的腳趾頭,她已經開始長牙齒,下麵冒出兩點白色,咬的腳指頭上全部是口水。
“哎呀,你也不阻止,不要讓她養成咬腳趾頭的習慣。”柳輕煙去接了一個電話,沒想到才離開十分鍾不到,回來就是這個畫麵,趕緊阻止,語氣嗔怪。
秦胄笑眯眯看著,孩子的腳幹淨著呢,咬幾口怕什麼,他聽秦母講,時候帶著他下地幹活,就把他放草坪上,他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泥巴、青草還有不知名的蟲子,照樣長這麼大,七才啃了一下自己的腳趾頭,怕什麼。
柳輕煙把腳拉開,七不願意了,口中發出呀呀呀的聲音,努力做出一副凶橫的表情,張牙舞爪,十分的可愛,可惜,終究是胳膊拗不過大腿,柳輕煙把她抱在懷裏一喂奶,她立刻就老實了。
“叫你帶孩子,老是亂來。”柳輕煙看著秦胄還在笑嗬嗬,白了他一眼。
“哪個孩子沒吃過手指頭,腳趾頭,你敢你時候沒吃過麼?”秦胄一點都不在意,柳輕煙生嗔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
“我……”柳輕煙臉色微紅,她對於時候的印象很淡薄,但是隱隱還記得一點,自己時候喜歡咬手指頭。
“教育孩子,別聽那些專家的,我的意思就是放養。”秦胄道。
“又不是牛。”柳輕煙不悅道。
“牛怎麼了?”秦胄不願意了,“牛多偉大啊,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奶,連魯迅先生都了,甘為孺子牛,你這想法不對啊。”
“歪理。”柳輕煙輕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專家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畢竟人家做過嚴謹的調查和實驗得出來的結論,有著科學性,我們結合起來,找出一套適合七的方法。”
“專家?”秦胄哼哼道,“專家還了呢,早上不宜空腹吃早餐,我就納悶了,應該怎麼操作?”
“不理你了,你就愛抬杠。”柳輕煙氣呼呼扭過頭去。
秦胄剝了一顆無子葡萄喂給她吃,目光卻看著秦音,丫頭吃奶很認真,目不斜視,雙手抱著雪白的乳*房,唯恐別人會搶走一般,汗水都出來了。笑眯眯道:“你,吃奶有這麼累嗎?”
柳輕煙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接下來肯定沒好話,並不接口,卻張嘴把葡萄吃了。
“突然想起一個笑話。”秦胄知道柳輕煙不會主動詢問,所以直接出來了,“話,有個孩出生半歲就把奶*水斷了,會話的時候,媽媽問他,為什麼這麼早就不吃奶了?你猜孩子怎麼回答的?”
“怎麼回答的?”柳輕煙被勾其了好奇心,吃奶是孩子的性,很多孩斷奶都不容易,斷好幾次的都有,主動不吸奶的孩子,確實不多。
“孩子:每次吃奶都有一股子煙味。”
“煙味?什麼意思?”柳輕煙眨巴了一下眼睛,一下沒反應過來。
“她老公是一個煙鬼。”秦胄忍住笑意道。
“你這個壞痞,心把七帶壞了,以後不準在七麵前這些。”柳輕煙紅著臉道。
“遵命,以後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秦胄一本正經道。
柳輕煙不理他,過了一會兒又轉過頭來,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問道:“秦王集團是不是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