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坦克留著,我會開。”
“魔刀出鞘之無形殺氣!”
這一次的刀光不是一片,而是一縷,細到極點,同樣快如閃電,刀光過去,一抹粉紅色的氣息一閃而逝。
衝鋒中的坦克突然失去了動力,在慣性的作用下,衝出五六米就停了下來,秦胄身體一晃,差點摔倒,臉色慘白的可怕。魔刀已然歸鞘,他對著眼鏡蛇的團長揮了揮手,還有點戰戰兢兢的團長大喜,飛快衝向坦克,後麵還跟著幾個成員。
打開蓋子一看,坦克裏麵的人全部掛了,身體的表麵沒有一絲傷口,隻有嘴角有血跡,能過成為國際傭兵的人,都是眼力不凡,但是他們也沒能看出這些人是如何死亡的,直到把屍體丟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問題所在。
這些人的內髒已然破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兔崽子們,現在輪到大爺我發飆了。”團長興奮無比,玩衝鋒槍哪裏有玩坦克爽,一炮下去,打人就像大雞仔一般容易。
坦克猛然竄了出去,在轉角處一個靈活無比的轉彎,坦克離開,地麵上留下一個完美的弧線。
轟隆——
坦克衝破一堵牆壁,撞了出去,接著就是坦克一震,一發炮彈射了出去。
砰!
炮彈精確無比地擊中了一座大炮,直接就爆炸開來,火光衝向四麵八方,十幾個政府軍在一瞬間斃命。
眼鏡蛇的團長的技術確實不是鬧著玩的,坦克在他的手上,仿佛賦予了生命一般,衝刺、刹車、飄逸,這些在別人看來不可能的動作,他輕易地做出來了,秦胄回到地下室的時候,第二座大炮被他摧毀,坦克掉轉方向,開始炮轟政府軍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剛才在政府軍追著秦王生物科技打,現在的情況反過來,秦王生物科技在坦克的帶領下,追著政府軍跑,哪裏人多,直接就是一炮彈轟過去,而分散的政府軍在狼組成員、虎組成員成員麵前就是一道菜,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轟隆——
炮彈落在人群之中,火光衝,衝擊波橫掃八方,數十人被直接砸成了碎片,其餘人或者重傷,或者輕鬆,最次的也被炸了一個輕微腦震蕩,還未看清楚方向,就被一片密密麻麻的子彈籠罩,帶著痛苦和不甘死去。
眼鏡蛇傭兵團駕駛者坦克,猶如一把尖刀,專門衝刺政府軍數量多的部隊,到最後沒了彈藥還舍不得下來,駕著坦克衝向政府軍,猶豫速度快,而且根本不考慮轉彎的問題,倒也被他壓死好幾個政府軍的士兵。
“什麼?失敗了,你在開玩笑嗎?你再給我一遍,如果你還敢開玩笑,我非槍斃了你不可。”常山大怒,如果不是就剩下這一部電話了,他都恨不得砸了去。
“將軍,您還是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一個警衛團的成員聲勸著常山道,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的感覺很不好。
“混蛋,我的任務是消滅秦王生物科技,不是來這裏投降的,如果你再用這樣的想法動搖軍心,老子立馬斃了你。”常山瞪著一雙凶狠的三角眼,殺氣騰騰。
“我想你沒有機會了。”
房車的車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看起來偏瘦,但是骨架大的驚人的青年走進車裏麵,也不等主人吩咐,就坐在椅子上。
“大膽,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這裏?”警衛員如臨大敵。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把手槍拿出來。”周七斤好心勸道,但是警衛員顯然和他不在同一條心上,手指剛剛觸碰到手槍,心髒一痛,然後他就看見了周七斤的手從他的胸口掏出了一枚還冒著騰騰熱氣的心髒。
隨著心髒的離開,警衛員隻感到身上的力氣潮水般褪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你是什麼人?”常山終究是一位將軍,表現遠比警衛員要鎮定。
“周七斤。”周七斤淡淡地道。
“你來這裏幹什麼?”常山問眉心一跳,隱約聽過這個名字。
“殺你。”周七斤的語氣很隨意,那種感覺,仿佛在問‘你吃飯了嗎’。一樣簡單。
“我們無冤無仇——”常山的話未完,就被周七斤不客氣打斷道:“你不用拖延時間了,外麵的人都被我幹掉了。”
常山的眼神一縮,恐懼還未完全爆發,周七斤已經抓碎了他的腦袋,隨著手指離開,白色的腦漿從五個窟窿眼裏麵冒出來,散發著一絲白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