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胄搖了搖頭,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難怪郭果這幾心情那麼差,碰上這樣的親戚,心情能好才怪,朝著周七斤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慢慢地退下樓去。這種事情,留給郭果自己處理就好了,相信她能夠勝任秦王集團第一大秘的位置,就能夠把家事解決的很好。
“哎,不好意思,讓一下,讓一下,謝謝。”秦胄和周七斤下到二樓的時候,迎麵幾個搬運工抬著一個大物件上來,用紙箱包裹著,看起來應該是立體空調或者冰箱之類的東西,很是有些分量,因為不好使力,四個人抬著都很是吃力。前麵還有一個指揮的人,或者開道,穿著的西裝沾染了不少灰塵,看起來,這個領導不錯。
樓道就一米多,根本無法讓路,秦胄左右看了一眼,退上了三樓,又退了半截樓梯,踩著上第四樓的階梯,幾個工人把冰箱放在三樓的樓麵上,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好意思啊,你們可以下樓了。”西裝男滿臉歉意道。
“沒事。”秦胄笑著回了一句,從邊上下樓,樓麵上空間比較大,能夠過去。周七斤跟在後麵,看了一眼冰箱,若有所思。
的插曲,兩人很快下了樓,就在走到車前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停下來了,閃電看向三樓的方向,幾乎是同時開口。
“不對,紙箱裏麵是空的。”
“有問題,四個搬運工臉上都沒有汗水。”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衝向八號樓,數十米的距離,加上上樓,兩人用了不到五秒鍾就完成了,卻還是遲了一步。
三樓,紙箱被隨意丟棄在地上,裏麵果然是空的,沒有一點重量的東西,虧四個搬運工一副用盡全力的樣子,不去做演員可惜了。西裝男還有四個搬運工不見了,但是聲音卻從郭果的屋裏麵傳出來,他們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進去了。
“我奉勸你最好不用動,老家夥,否則我的刀子不長眼的。”這是西裝男的聲音,聲音洪亮,給人一種很正派的感覺。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的兒子?快放了他,否則我要報警了。”郭文星壓抑著憤怒問道。
“這個問題,你兒子沒有告訴你嗎?你兒子欠我們的錢,你我們是什麼人?”西裝男麵無表情道:“債主,我們是債主,明白了嗎?”
“你們是賭場的人?”郭文星大驚失色,看了一眼麵無人色的兒子,心中的怒氣一下子變成了恐懼。不管是在農村還是在城市,對於賭博的印象必然是和黑社會聯係在一起的,基本上會有這樣一幅畫麵,紋著可怕的紋身,拿著一把西瓜刀的大漢,一臉的凶神惡煞。雖如今的賭場也走上了正規化,漂白化,但是暴力因子還是依舊,隻是表現的更加含蓄,更加文明,但是這並不影響普通人對他們的畏懼。
“郭偉,借錢的時候,的很清楚,錢可以借,隻要按時歸還即可,如果還不起,就算利息,不過期限已經到了,你躲起來是幾個意思?”西裝男淡淡地道,那種平靜語調下的殺機,讓整個房間裏麵的人感到一陣冰冷。
郭偉從見到西裝男的一刻,就嚇成了一灘爛泥,完全沒有了對付郭果時候的理直氣壯,這個時候更是一句話都不出來。
“你們想要怎麼樣?”關鍵時刻,還是的老子出馬,郭文星十分不安問道。雖然他也很害怕,但是郭偉畢竟是他的兒子。
“欠債還錢,經地義,這沒什麼好的吧?”西裝男道。
“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郭文星喏喏道。
西裝男盯著郭文星看了幾秒,突然嗬嗬一笑,“不配合是吧,也行,按照我們的規矩,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能抵10萬,你覺得差多少錢呢?”
“啊——”郭文星嚇得差點坐在地上。
“不要感覺我們殘忍,白紙黑字,你兒子立下了字據,這些都是他自己寫的,我們可沒有逼他。”西裝男掃了一眼郭偉,麵露不屑。
“郭果,你救救偉吧,五十萬,隻有你能救他了。”郭文星看著郭果,哀求道。
郭母還有郭妹嚇得縮在一旁,根本不敢話,臉色發白,僅僅比麵無人色的郭偉好一點點,房間裏唯一鎮定的也就隻有郭果了。郭果沒有理會大伯,盯著西裝男,表情很冷靜。
“給你一分鍾的時間,離開這裏,否則別怪我報警。”
“你報警吧。”西裝男自己把手機丟過來,臉色沒有半點緊張或者害怕,道:“如果私闖民宅的話,我們既沒有搶劫,也沒有傷人,更沒有"qiang jian"殺人,警察來了,也就是對我們教育幾句,即使嚴重一點把我們抓起來,也關不了幾就會放出來,不過,我們出來之後,這位兄弟估計就會倒黴了。姑娘,我看你也是讀書人,應該知道老賴的行為也是犯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