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煩躁的情緒不管身後的傅雪薇走了出去,那天他開車在米蘇的樓下守了一夜,米蘇的房間一直沒有亮過,他知道她在裏麵,可是他卻沒有勇氣去找她,隻得頹廢的望著樓層坐到天明才離開。
他以為這隻是一件小事情,可是沒有想到會導致他們那麼長久的冷戰。他開始越來越煩躁即使開會也心不在焉。直到那一天傅雪薇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來到他的公司,他看著穿得暴露的傅雪薇和她手上的飯盒嗤笑。這是上趕著給男人吃吧,他很失望,以前覺得不一樣甚至有過一絲興趣的女人其實和其他的貨色沒有兩樣。
他還是將傅雪薇帶來的飯吃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傅雪薇敢在裏麵放催情的藥,他被算計了,可是他並不打算忍耐,麵前的這個女人怎麼樣也算是他的女人,不用忍著。
可是就是這樣的想法讓他後悔莫及。他不知道,她會來,竟然讓她看見了這樣齷齪的一麵,他一瞬間的衝動想要捏死傅雪薇捏死自己。他看著她一步步的向著自己走來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聽著她一聲聲的控訴心如刀割,他想解釋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即使身上是因為催情藥而抑製不住的濤濤欲望。他覺得自己即使解釋也是蒼白無力。
看著他轉身說著決絕的話,他心裏麵的那根線就崩了。他不能再失去她,再也不能她可以打他罵他卻不能讓她再次將自己拋棄。那一瞬間這種想法充斥了整個頭腦,他終於對傅雪薇說出了決絕的話,他覺得輕鬆,終於他覺得自己有勇氣麵對米蘇了。
將米蘇昏睡過去的米蘇帶回了別墅,忍受著渾身的欲火卻舍不得侵犯她,他那一夜實際上過得非常難受,可是懷中的人卻一點也不老實,他值得假裝嚇唬她。果然那一嚇唬她終於安靜了,他抱著懷中的米蘇,他想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紅燭漫天的新房,而不是這樣隨隨便的發生。他想給她最好的,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放在她的眼前,隻要她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他沒有勇氣和傅雪薇發生了那樣事情之後麵對她,可是又不想她再次逃離,隻好將她軟禁在別墅,而自己則隻敢通過管家的眼睛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麼。
聽管家說,她開始的時候很生氣,可是一直見不到自己她的氣也沒處發泄,也隻能忍了下來,隨後隻能不了了之。他特意在園中種了紫藤蘿,並且把它設計成了城堡一樣的花架,他當時就想著如果米蘇在這裏看小說她一定很開心。後來聽管家說米蘇卻是發現了這一出自己特意為他造的地方,如同他想的那樣總愛在那裏吃下午茶或者是抱著一本小說入眠。
生活那樣美好,米蘇原諒了他,而他給她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那天他一反常態的對著所有的賓客笑,發在內心的笑,相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喜悅,希望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他看著她走在鋪滿了玫瑰花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衝自己靠近,可是她在中途卻聽了下來,尷尬的神色裏麵全是求救的信號。她真的是個迷糊鬼,他眼中的笑意暴露無遺,仿若騎士一般的在她麵前跪下,示弱珍寶一樣的將她的腳抬了起來,親自將那雙他幫她定做的水晶鞋穿回了她的腳上。
他抬頭對上她的眼神,那一刻若是靜止就好了,最幸福的一刻,如果能夠靜止他願意傾盡他所有的財富,地位,驕傲尊嚴甚至生命。他多想那一槍是打在的他的身上,他多恨自己沒有及時的將她推開,他恨自己。
可是就算他有多恨也不能讓在她懷中逐漸冰冷的身體溫暖起來,以前他以為他擁有全世界,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這樣無能,隻能看著她在自己麵前死去,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被安保人員製服的傅雪薇,他更恨,自己不應該招惹這個女人,或者早讓這個女生消失那樣他的米蘇也不會死,也永遠不會離開他。他抱著她一直坐在教堂裏麵,直到所有的賓客散去,直到天空黑夜籠罩,直到遍地的或紅玫瑰失去鮮豔的色彩。他現在恨極了那鮮豔的紅色,讓他想到米蘇身上被鮮血染紅的婚紗。他抱著她的米蘇全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
至於傅雪薇那個殺了米蘇的凶手,他不會讓她死,他要讓他嚐盡這世界上所有的酷刑,讓她生不如死。不過他可沒有時間去親自做這些,自然有人會去做的。他現在隻想陪著他的米蘇……
米蘇,米蘇,這個名字被他念了百轉千回,他隻後悔沒有能夠對她好的時候對她好,沒能對她溫柔的時候對她溫柔,沒能在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同她一起離去。
多年後他站在她的墓碑前,看著照片上那張永遠定格在最美時刻的米蘇,他隻是讓蒼老的身體離那墓碑更貼近一些。
“別擔心,這麼久了,我該來陪你了……”
攻略總裁的逃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