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給我沉住氣,這就怕了,待會來的更厲害。”
胖主持一下子捂住張建的嘴巴,對他抱怨到。
也因為之前過來的鬼魂,都是灰色的,所以這些鬼魂怨氣不大,要一個個對付,那就很麻煩,所以金山童子才會布下這個陣。
張建仔細看了看這些鬼魂,差不多長得跟人一樣,有的卻隻是一個影子,或者一個輪廓,他們一邊走一邊嗅,臉上好像很興奮,進入到院子裏,不知不覺地上突然一亮,群鬼突然開始嚎啕大叫,隻見在院子中,已經禁錮了不少鬼魂,其他鬼魂還是在外麵的,而張建看到這裏,看到終於成功了,問道:“現在要怎樣。”
金山童子也不說話,嘴裏密集念動發咒,隻見空中一道道亮光閃現,張建在一看,空中竟然有一張符咒懸在空中,他們齊齊向著鬼魂壓下來,然後把鬼魂包裹在其中,打了一結,然後符咒回到了金山童子身邊,四周安靜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符咒啊,這麼厲害。”
“這是天師符,可惜我隻有三張,剛才哪一張天師符,雖然捉的都是一般的鬼,不過這都是殺雞給猴看,希望能震懾其他鬼魂,讓他們不敢囂張。”
“嗚嗚嗚……我看未必吧……”
張建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斷才朝上,帶著哭腔,胖主持聽到這裏,眉頭一皺道:“你小子說話怎麼怪怪的。”
胖主持正說話,突然看到從頭頂的樹上倒影出一個奇怪的影子,他看到樹上有一根麻繩飄來蕩去,以及樹下還有一根凳子,不過並沒有倒影出人的影子,不過胖主持也知道,此時不可能有人,再說了有些鬼是不現行的,想到這裏,胖主持手裏拿著一枚袖珍的八卦鏡,假裝看自己,在鏡中看到,凳子上站著一個男人的背影,他慢慢的轉身,胖主持終於看清他的臉,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瘦男人,男人顴骨突然,眼睛很大,眼眶四周沒肉,嘴唇很薄,而胖主持一看就知道是吊死鬼在做怪。
而且胖主持也懂觀人之像,大凡觀人之相貌,先觀骨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長短,察麵部之盈虧,觀美眉之清秀,看神氣之榮枯,取手足之厚薄。
而此男子,眉毛雜亂,顴骨高聳,一看就是命中帶凶,一聲多病,而且這男子瘦的跟皮包骨似得,胖主持猜到,多半是經不住病痛折磨,選擇上吊的,也就是自殺,而自殺的人,如果沒人超度,是得不到超生的。
隻見他不斷朝著張建揮手,張建黑色的眼珠子突然一沉,一雙眼睛變得灰霧迷蒙,一個回頭,這才看到,一雙筆直的腳,不斷敲擊在他的後腦勺上,他抬高了腦袋,看著樹上的吊死鬼,舌頭伸的老長,不斷對他招手,他嘴角突然出現了一抹怪異的微笑,慢慢爬上了凳子,看著樹上飄來蕩去的繩子,嚶嚶一笑,從喉嚨裏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話語剛落,掃地的大媽和煮飯的大爺,哭喪著臉,爬行在地上,道:“好多鬼啊,兩位大師你們在這裏。”
“啊……這孩子要自殺了……”
大媽叫嚷著,指著張建不斷對兩位大師說道。
胖主持看了大媽和惶恐不安的大爺一眼,道:“這孩子是大富大貴之命,不過命中有這麼一個劫難,不過不用擔心,剛才我在他手心上畫了一個結印,待會他打開手心,就會清醒過來。”
張建爬上凳子後,不知為何心中一股悲傷的感覺,一下子從大腦湧了上來,讓他感覺到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留戀,隻有一死了之,他看著眼前飄來蕩去的繩子,眼睛漠然,就要把頭伸進去,卻突然覺得手心發癢,把手心打開一看,一道金光閃現出來,讓張建一下子清醒,從凳子上跌落下來,摔的他屁股疼痛,大叫一聲,而這個聲音還重和著另一個聲音,張建摸了摸腦袋,爬了起來,道:“什麼情況,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剛才你差點被吊死鬼引誘上前吊死,還好胖主持有先見之明,在你手心上畫下印結,你還不謝謝胖主持。”大媽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