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自動打開了,我探頭向裏麵一看,媽呀,這車上根本就沒人,嚇得我雙腿發軟,撒腿就跑,然後跑到前方,有一個轉盤,這身後無人行駛的大貨車依然跟著我,就在我又想大罵的時候,這次我終於忍住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隻見大貨車的燈光把前方照射的很亮,我朝著前方一看,這轉彎後,根本就沒有路,下麵是一片懸崖,若是沒有大貨車的照射,恐怕我就摔下去,小命都沒有了,想到這裏,我心存感激,想要回頭說一些感激的話,可是身後的大貨車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件事讓我很納悶,後來走出龍脖子公路後,胖主持才告訴我,十幾年前,這裏還在修路,施工單位擺出了“有危險”不準通行的字樣,哪知道一陣邪風,把路牌不知吹到哪裏去了,然後一位司機開車大貨車而過,卻不知前方轉盤在修路,然後連車帶人直接摔下了懸崖。
原來當年這件事是陰靈作祟,那股怪風也是,後來公路修好了,可是一到了晚上,公路上陰靈很多,導致磁場改變,又變回以前的公路,人們在開車的時候,總會遇上一輛大貨車,這輛大貨車默默為行人或者車輛照路,避免他們走進異度空間。
總之靈體有惡靈也有善靈,如今我三個錦囊用完了,我走在龍脖子公路上,而這條公路又深又長,一時間難以走出去,我本想拿出手機打電話,可是根本就沒有信號,然而正在此時,有一個老農他推著一輛自行車,是老牌自行車,帶大梁那種,後座上100多斤的豆腳子(豆角)。
這次我多了一個心,仔細一看,這地上有影子,看來的確是人,上前打了一個招呼,對方倒也爽快,喘著氣,回應了我一聲,然後我膽子也大了,跟他開始交流起來。
“大伯,你大晚上的馱著豆角子去哪裏啊。”
“哦,我家裏住的遠,這不馱著豆角子去趕早市,想吧豆角子全給賣了。”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大晚上的走龍脖子公路不怕嗎,聽說這條公路鬧鬼的。”
大伯聽到這裏,哈哈一笑,道:“鬼有什麼好怕。”
“你不怕鬼?”
“恩恩,我遇上過鬼。”
“怎麼說。”
“前幾次,我也是馱著豆角子走這條路,因為這是一條近路,不過大晚上的,這條公路的確不太平,不過大伯我都是半條腿插在黃土的人,也就不那麼怕了,而且我又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怕什麼,那次啊,是這樣的,我馱著豆子上了這條公路,發現有個白影朝我這邊而來,她沒腳,看不見臉,朝我飄來後,突然覺得我自行車重了一倍,好像自行車後麵坐了一個人,當時我心裏發毛,不過卻破嘴大罵,一直罵,罵著罵著,自行車後麵就輕了,那東西就自己走了,所以啊,鬼怕惡人,那是沒錯的。”
大伯說完後,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陰森的牙齒,讓我感覺渾身不舒服,隻得點了點頭,然後我倆一路無話,向前走著。
接下來,大爺推著自行車,和我並排走著,他也不像剛才那樣說話了,我隻看到我們兩人的影子,靜靜的倒影在地上,我的心也放了下來,還好大伯不是鬼。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現了路燈,不過路燈昏暗,我也終於看到胖主持和謝棣他們一家人了,隻見他們不斷的朝我招手,我心裏也高興,也對他們揮手,然後我卻沒有發現,這大爺右手一直在做一個挖的姿勢,那模樣詭計極了。
“少輝……小心……小心……”
謝棣和胖主持他們不停的衝我揮手、在原地上跳動著,而我看到這裏,嘿嘿一笑道:“看到我,至於這樣興奮嗎。”
其實我不知,我已經處在危險邊緣,也在此時,大伯兩顆眼珠子咕嚕一轉,那雙右手突然朝我襲來,五指呈雞爪狀,向我胸膛挖來,眼看那雙鋒利的手,就要觸及我的心髒,也在此時,我大聲喊道:“大禿驢!”
這是胖主持讓我在危險的時候,叫一聲大禿驢,而我叫過後,一道火符向著大伯打來,他全身著火,自行車也倒地變成了一堆黑土,後車上的豆角子變成了一堆蛆蟲,而他就地一個打滾,順著下麵的土坡翻滾下去,且全身著火,像極了一個火球,且伴隨著哇哇大叫,也在此時,胖主持和謝棣等人趕了過來,謝棣看著我,著急問道:“少輝,你沒事吧,剛才嚇死我了,那老頭差點挖了你心髒。”
“這到底怎麼回事。”
謝棣這次說道:“這條公路,以前經常出事,那老頭都死了好幾年了,可沒事的時候,還會出來作怪,專門吃少男的心髒,當年有發生過,沒想到這年頭又出來了。”
“可我看到他有影子啊。”
“他是僵屍,不過是最低等的白毛屍,沒想到讓你遇到了。”
胖主持說到這裏,也為我捏了一把汗,道:“看來這條龍脖子公路,得讓政府出錢超度一下了,不然這裏還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