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是我從幾個盜墓賊手中買下來的,這叫龍眼,遇水而沸,之前我在石頭上塗滿了藥粉,所以對治療小土鱉的屍毒是有幫助的,你看這些白煙,就是他身上的屍氣。”
“哦哦,原來如此。”
袁軍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開了眼界,好奇的很,又問道:“我看電視裏,中了屍毒,不都是要泡糯米水,敷糯米嗎,怎麼到了你這裏,就不一樣了呢。”
“你懂個球,這電視演的,隻有三分之一是真的,敷糯米,泡糯米水,倒是有這麼一回事,可是小土鱉是屍毒入眼,嚴重的多,再說了,我劉老頭就喜歡不按理出牌。”
劉老頭說完後,又在小土鱉身上貼滿了符咒,從頭到腳,連同腳心全都貼滿了,貼滿後,隻見劉老頭表情痛苦,突然按住了心髒。
“喂,我說劉老頭,你怎麼了……”
這下子可把袁軍嚇得夠嗆,要是這劉老頭出了問題,這可怎麼辦是好。
哪知劉老頭捂住了心髒,半響後說道:“貼在小土鱉身上的符籙,叫做龍虎符籙,這龍虎符籙,天下無雙,可貴了!肉痛!”
“我去!我還以為你怎麼了。”
“哼,等小土鱉好了,我非得讓他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劉老頭說的吹胡子瞪眼,一幅小孩模樣,逗比的很。
這小土鱉全身貼滿了符咒,抖動的跟厲害了,整張床都在顫抖,還好袁軍使勁按住,這才作罷,劉老頭這也是雙管齊下,下麵把屍氣烤出來,上麵則用龍虎符籙把屍毒給拔出來,也因為龍虎山對付僵屍,可有一手,他們曾經連屍王都製服過,現在那尊屍王,還被他們鎖在龍虎山的禁地裏,所以這些符籙,也是劉老頭走的後門,靠的關係,花了幾十萬買下的東西,這下可好,幾十萬的符籙,一下子就在小土鱉身上打了水漂了,也氣的劉老頭指著小土鱉罵道:“你奶奶個腿,今天老子不把你治好,老子就不姓劉,等你好了,你要給老子當牛做馬還債,泥麻麻的,幾十萬啊……又肉痛了……”
這晚上,小土鱉一直熬到了淩晨五點鍾,隻見地上全都是血水,讓人恐懼的是,隻見從小土鱉的左眼,突然開始冒血,好像那血不要錢似得,一個勁的流。
開始的時候,流出的黑血,劉老頭兩手包懷,倒也不說什麼,因為那流的都是毒血,也隻有把毒血流盡,屍毒才除,不過一旁的袁軍,看著這樣的流血法,心都抖了一下,道:“這左眼這樣流血法,這小土鱉還能活命嗎,他這隻眼睛還能保住嗎?”
“毒血不除,難以活命,至於眼睛,那就聽天由命吧。”
這毒血一直流到天光大亮,然後就開始見紅了,可是血並沒有止住,還是一個勁的流,袁軍看到這裏,著急道:“血都紅了,趕緊止住啊。”
哪知劉老頭白了袁軍一眼,道:“你慌個球,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