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頭開盤不過五分鍾的時候,他隻是蹲在地上,拿出粉筆,畫出一個九宮格,然後在格子裏擺放著幾個石頭,不斷的把石頭移動來去,五分鍾後,他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去,袁軍看到劉老頭的神情,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經過剛才開盤,我全都看到了,這小土鱉在殺骨妖的時候,濺到骨妖的一些血,實際上,這都不是關鍵,那隻是催生計。”
“那是什麼。”
“要知道小土鱉中的可是屍毒,應該是小土鱉在台灣的時候,去救張馨馨,進入了王寶龍的陰廟,在陰廟裏染上的屍毒。”
袁軍沒有想到,劉老頭就這麼五分鍾,竟然看到這麼多事,好像這一切都是他親自去了台灣,看到發生的事情似的,又問道:“去陰廟裏,如何中到的?”
“要知道王寶龍是一位降師,他下降用的大多都是嬰兒、屍油、婦女胎盤、屍體、五毒屍體、等等惡心的東西,無意中,小土鱉中了屍毒,隻是這屍毒隻是隱藏在體內,不易發作而已,就好像細菌一樣。”
袁軍聽到這裏,又道:“像你這麼說,那張馨馨、少輝他們也去陰廟,他們身上也中了屍毒洛,還有那些上陰廟的人,全都中了屍毒?”
“非也非也,我說了,這東西就好像細菌一樣,潛伏在人體內,一般情況下是沒事的,可是當初小土鱉用錯了血雷掌,加上和“雨漸耳”法術一起用,引起了一些反噬,所以骨妖的血一下子濺到小土鱉的眼睛裏,才讓他中了屍毒,而且他中屍毒的幾率是萬分之一的機會,而小土鱉恰巧就在這個機率裏,袁軍,你懂我說的了嗎?”
“懂了,不過我們要怎麼救小土鱉啊。”
“這事還有些難,我也從未遇過這樣的事,不過還是先找到他再說吧。”
劉老頭說到這裏,重重喘了一口氣,也怪小土鱉當初不聽他的話,之前就給他講明了,有血光之災,哪知他不聽勸,竟然還偷了柳靈郎,如今搞得這麼的下場。
“好。”
這袁軍看著劉老頭,想要說話又不好說出口,不斷搓著手,神情突然變得奇怪起來,這讓劉老頭非常不舒服,道:“袁軍,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別像一個大姑娘扭扭咧咧,看了難受。”
“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袁軍突然就要跪了下來,劉老頭卻伸出了左腳,一把把袁軍踢了起來,喝道:“給我站起來,搞什麼突然襲擊,還好老子眼疾手快。”
“劉老頭……哦,師傅,我是真的仰慕你,想要拜你為師。”袁軍馬上改口道。
“不收!”
“你不是都收少輝做徒弟了,多收一個我,也沒關係,你說是不是。”
“不收!”
這劉老頭態度到很堅決,說不收就不收。
袁軍知道這有本事的人,一般有些脾氣,這也很正常,於是拿出一支煙,道:“師傅抽煙。”
“不收!”
現在軟的不行,硬的不行,這讓袁軍心裏就不爽了,嘀咕道:“為什麼少輝可以,我就不行,這也太不公平了……”
袁軍嘀嘀咕咕了一陣,心裏很是不舒服,可是又不肯走,就一直賴在劉老頭屋子裏。
這劉老頭看袁軍一直不走,摸了摸肚皮,道:“哎喲,我肚子都有點餓了,怎麼突然好想喝酒啊。”
這袁軍一聽,以為機會來了,拉著劉老頭就去了火葬場外麵的一個餐館,叫了一桌子菜,笑嘻嘻的說道:“師傅,吃,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天我請客。”
“你說的!”
“當然我說的。”
這兩人倒也高興,不斷吃菜喝酒,袁軍倒也不直接說要拜師,隻是問道:“師傅,這奇門遁甲,當真這麼厲害。”
“你還是叫我劉老頭吧,這樣聽著慣點。”
“好好好。”
“恩,奇門遁甲這門法術真的存在,也是中國古三式裏麵的法術,全都是帝王之學,不是跟你說,一般人根本學不到,外麵那些書本上的知識,連皮毛都不算,所以奇門遁甲這門法術,一般家傳,是不外傳的,要不就是像我們這樣師傳下來,不是那個人,根本不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