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棺材燒完,劉老頭就背著手走開了,他也重重落下一口氣,這小土鱉雖然偷了柳靈郎,還好自己記得柳靈郎十世死亡日期,及時把柳靈郎給處理了,若是讓他附身在人身上,真的後果不堪設想,這小土鱉也是有危險的。
然而劉老頭卻不知道,這事情偏偏就有這麼湊巧,在他離開後,進入屋子裏,這天空上竟然下雨了,還刮著風。
這夜,小土鱉好像也不安寧,小土鱉在旅館睡覺,柳靈郎就放在桌子上,在半夜的時候,他睡著睡著,突然覺得全身熱了起來,感覺四周起了大火,火光衝天,其熱氣把皮膚灼的生疼,而他置身火海中,整個人顯得彷徨不安,大聲叫著救命,可是四周的火越來越靠近他,無論他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終於一道白光向著他刺來,他大叫一聲,從床上猛地起身,捂住胸口,像狗一樣不斷喘著粗氣,在一看,整個床單都被汗濕了,而且現在正值十月份,按道理來說,這天也應該涼了,怎麼會出這麼大的汗。
也許是做了噩夢的原因,小土鱉本來沒有在意,可是他低頭仔細一看,在他手腕的位置,竟然有一個紅色的痕跡,那道紅色的痕跡像一個胎記,可是一觸碰就疼的要命,那疼痛的感覺火辣辣的,就跟燒傷一樣。
這下子讓小土鱉整個人懵了,這明明是做的夢,怎麼會這樣。
手腕上的紅色燒傷痕跡,到底說明了什麼?
難道真的像劉老頭說的那樣,自己有血光之災?而這個紅色燒傷痕跡隻是一個預示。
小土鱉的心咚咚直跳,背心濕透了,一頭亂發裏也全部是汗,在回頭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怎麼會這樣!”
桌子上的柳靈郎,竟然全部碎成好幾塊了,且木塊落了一地,小土鱉看著瓦解的柳靈郎,心裏疑惑的很,心想道,難道這根剛才做的那個夢有關?
小土鱉始終想不通,這下子才把手機打開,打開手機後,隻見手機裏有很多劉老頭的短信,開頭的短信,大多是讓小土鱉把柳靈郎給還回來,這後麵的短信,劉老頭也說明了,把柳靈郎給滅了,所以讓他不要打什麼壞主意,並且一再警告他,不可為而為之,恐生大禍。
這下子小土鱉才明白過來,原來劉老頭做法,用五雷火火燒柳靈郎,而自己手腕上的傷,也是劉老頭給小土鱉的一個警示,也就是說,如今想要依靠柳靈郎的力量,那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小土鱉沉思的時候,電話突然來了,是袁軍的電話。
“我說老弟啊,你怎麼關機了,還好我終於打通了,對了,那事你想好沒有啊。”
“我……”
小土鱉還有些猶豫,可是電話那頭袁軍語氣可是著急,道:“老弟不要在想了,你就當給我幫幫忙,再說了還有三萬塊的好處費,當哥的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你去找你師傅,你身上有點錢,也是好的。”
小土鱉聽袁軍說了這麼多後,眉頭一沉,大蒜鼻收縮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好,我幫你。”
“老弟好樣的。”
小土鱉離開後,他卻沒有發現,從柳木裏流出暗紅色的黑血,一直流在床底下,而小土鱉走後,服務員的確發現地上有類似血跡的東西,可是血跡發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覺得奇怪,就把地上的血跡處理了,可是他們卻沒有發現在床底下,還有一大團血跡。
劉老頭第二天起來,頓時精神百倍,來到了後院,準備去收拾收拾,可是一來到後院,劉老頭就傻眼了,隻見地上濕噠噠一片,劉老頭摸了摸腦袋,道:“靠!千算萬算,我怎麼就沒算到昨晚有雨,這下子完了!”
劉老頭趕過去一看,昨晚在地上撒的雞血,早被雨水衝散,紙棺材上用朱砂寫的東西,也全部化了,這紙棺材更不要說,早就變形了。
劉老頭看到這裏,把兩手捂住頭,蹲了下來,目光也渙散了,良久後才說道:“看來還是要出事。”
這劉老頭終於打通小土鱉的對話,打通後哦,就是一陣臭罵,然後問道:“死小子,我現在不跟你說,對了,你昨晚在哪裏。”
小土鱉語氣裏有些心虛,道:“師公,我昨晚住在金城旅館。”
“你奶奶的,老子現在先不跟你說,你還是小心的你的狗命吧,不聽我的話,你早晚都要吃虧,哼,你師傅都不敢這麼頂撞我,你竟然……”
這劉老頭脾氣像爆竹一樣,不斷在電話裏罵著小土鱉,不過小土鱉也沒把劉老頭的話放在心裏,差不多聽他說了半個小時,才把電話掛了,去和袁軍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