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男人,有的事情,我很明白的,就李天正看張馨馨的眼神,絕對不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兄妹之情,這也是讓我最氣憤的原因。
李天正看著我使出了正五猖兵馬,拍手說道:“冷少輝,一直以來,我似乎都小瞧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可以請出上等的五猖兵馬。”
五昌兵馬分三個等級,上等,中等,下等,上等是屬於二郎神的兵馬,中等是張五郎的兵馬,下等是呂洞賓的兵馬。
就連之前李天正請出的五猖兵馬,不過是中等兵馬,連他也沒有想到,我竟然請出了上等的五猖兵馬。
“兵馬符咒,急急如律令。”
我嘴中一邊念咒,在把兵馬符咒給燒了,隻見這些下來的五猖兵馬就開始拿著重機槍,對準了李天正轟的一聲,朝著李天正瘋狂掃射,隻聽哐當哐當的子彈聲,地麵都凹了下去,也震的快要翻了天,地上全部是煙霧滾滾,而我為了馨馨師傅,也幾乎失去了理智。
等待塵煙下來,李天正渾身是傷的出現了,隻見他頭發上全都是碎屑,衣服也七七八八的刮花了,身體上到處都是傷口,傷口還在流血,急的張馨馨哭了出來,道:“你這壞人,壞人,不要打我哥哥。”
當我聽到這裏,我心痛了一下,張馨馨現在竟然視我為壞人。
“哥哥你沒事吧。”
“不要上前,這還難不倒哥哥。”
李天正一聲冷笑,一雙大手拍了拍頭上的灰塵,說道:“我應該叫你準陰陽捉鬼人吧,哈哈,你以為你能請出上等的五猖兵馬,我就沒法子了嗎,你可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秦廣王的幹兒子李天正。”
說完後,李天正一頭銀發飄蕩在空中,腳步一踏,腳步變化,開始念動咒語,一聲喊道:“收山咒,弟子李天正,有請五猖總兵,收回五猖上等兵馬,不得在借,急急如律令。”
李天正向著地麵射出一道光劍,隻見無數道光劍穿透這些上等五猖兵馬的身體,然後天空在一個乍亮,這些五猖兵馬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可惡,有請五猖兵馬,有請五猖兵馬!”
當我看到我請出的上等五猖兵馬,竟然一時間被李天正收了回去,氣的我咬牙切齒,想要在請,竟然請不出來了。
“哈哈,冷少輝,你還是看看我的厲害吧。”
就在李天正準備結印做法的時候,小土鱉再也忍不住了,咆哮的吼道:“住手!住手!都他丨媽的給我住手!你,冷少輝,身為師傅,卻義氣用事,今天我要罵醒你,你這癟犢子,還有你這龜兒子李天正,身為陰曹地府秦廣王的幹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們兩個大草包,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裏打的要死要活,有本事你們就去收鬼捉妖,在這裏耍什麼橫,自家人打自家人。”
“哼,誰跟他是自己人。”
我和李天正同時出口,誰也不服誰。
“愚蠢,天下本是一家,你們都乃學道之人,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再說了,你們一個是陰陽捉鬼人,一個是準陰陽捉鬼人,早晚都是同事,打個毛啊,是爺們的,都給老子挺起胸膛,漂漂亮亮的把村子裏的大事給辦了,還村民一個和諧的生活,虧你們兩個臭不要臉的,好意思在這裏打架,真是羞死祖宗洛,我都替你們丟人。”
這小土鱉平時吊兒郎當的,說話也沒個真,嘻嘻哈哈的,哪想到,今日小土鱉一正經起來,說出來的話,煞有氣勢,而且句句在理,想來這村子不斷出了人命,以及那尊邪性的四麵佛,以及芭蕉精林大蛋,這些都是問題所在,而我卻和李天正打架。
李天正也琢磨著小土鱉說的話,嘴裏念道:“天下本是一家,恩恩,冷少輝,你這徒弟,還真有些意思,幸虧他罵醒了我,實在不該。”
李天正也有這樣的悔悟了,我點了點頭,道:“要不我們先去辦了村子的事,馨馨師傅的事,隨後再說。”
李天正也點了點頭,恩恩一聲後,衝我說道:“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別說對不起,剛才我也出手讓你受傷了。”
李天正邪魅擦去嘴邊的鮮血,用大拇指嚐了嚐手上的鮮血,向我走了過來,伸出了手掌,道:“好,我們先去收拾了芭蕉精林大蛋,再去找那尊失蹤的四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