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死為大,我們最起碼的要尊重死者,讓我沒有想到,這些畜生竟然這樣虐待屍體,想到這裏,我氣不打一處來。
也就在我快要發作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劉老頭跟我說的話。
他讓我以後處理事情,凡是都要淡定,從大局著想。
想來也是,如果我現在拍桌子而起,這三個男人定會把我打個半死,而且隻有我一個人在這裏,分析了利弊因素後,我把酒給滿上,道:“大哥,來,喝酒,今天小弟見到你們也是有緣。”
當我把酒給張哥等人滿上後,我端著杯子裏的二兩白酒,一口而盡,道:“張哥,你們來。”
張哥沒有想到,我一個毛頭小子,竟然還有這等氣量,而且我一口而盡,也說明這酒沒有問題,他笑了笑道:“喝!”
“來,我給張哥滿上。”
滿上以後,我跟張哥說了一些客套話,跟三人碰了杯子,又是一口而盡,張哥不停拍了拍手,道:“喲喲,小子酒量不錯啊。”
“今天見到張哥高興,我母親的事也能順利搞定,來多少酒我都喝。”
張哥聽到這裏,那是一個心花怒放,衝我拍了拍胸脯,把手中的白酒一口而盡,道:“小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總之這事我給你搞定。”
“謝謝張哥。”
張哥連喝幾杯後,臉有些紅了,卻看著我喝了一杯又一杯,道:“兄弟,佩服啊。”
我嘿嘿一笑道:“張哥,現在還剩兩瓶白酒,這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看可好。”
張哥喝酒有些上臉,但還是沒有醉,說話有些含糊了,道:“好,小子,你說怎麼玩。”
“我們比喝酒,這裏還剩下兩瓶白酒,我們一人一瓶,在一分鍾內,誰先喝完,誰就贏,玩不玩~”
張哥看了看我,在看了看剩下的兩個兄弟,喝了沒多少就七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哼了哼道:“跟他們喝沒勁,今天難得遇到你這樣的兄弟,簡直是嗨爆了,喝就喝,誰怕誰啊。”
我和張哥同時打開了酒瓶,我們兩人拿著一瓶52度的瀘州老窖,瓶口直接對準嘴裏,白酒咕嚕咕嚕好像灌水一般,流入我們的喉嚨裏。
張哥喝酒也許是個能手,可是如今喝的又急又快,還要在一分鍾內喝完一瓶白酒,簡直是不可能。
果真張哥喝到一半直接給趴下了,雙眼通紅,在看了看我,我滿臉笑容,竟然喝的滴酒不剩,臉不紅心不跳的,擺了擺手,說話含含糊糊的,道:“兄弟,你混哪裏的,這麼牛掰,你簡直不是人……嗚嗚……你贏了。”
聽到這裏,我嘚瑟一笑,一雙眼睛如彎月,直挺的鼻梁下是一張上揚而自信的嘴唇。
也隻有我自己知道,其實我並不是喝酒厲害,那是因為我修了五行氣功,特別是上次吸收了不少陰靈後,肺活量大增,也不怕喝酒,所以在喝酒的時候,隻要我稍微運轉一下,就可以把酒中的煞氣給運轉出去,酒精也會跟著汗水一起揮發出來。
簡單的說,隻要運行五行氣功,莫說喝完一瓶酒,就是一箱酒擺在我麵前,那也是不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