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時間,這很急啊,對了,哪位女孩的屍體,還在太平間嗎?”
袁軍眉頭緊蹙,高聳的鼻子下是一張完美的唇形,隻見他摸了摸下巴,道:“女孩的屍體還在太平間,也正因為這樣,鬧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說說看。”
“之前幾個太平間管理說,他們口述所說,總看到太平間的窗口上,外麵趴著人,就露出個人頭,窺視著太平間的一切。”
“會不會是工作人員。”
袁軍說道這裏,有些急了,道:“怎麼可能,你要知道,太平間是在地下室一樓,一般人是不會到哪裏去的,除了抬屍體的工作人員,再說了他們都是從正門進出,而那窗口後,根本就是一條死路,也就是說,從後麵進不來人的。”
“啊,還有這種詭異的事。”
袁軍點了點頭,臉色有些白,慢慢給我講道:“這怎麼叫人不害怕,有一次,一個太平間管理員,是一個年輕人,二十來歲,晚上拿著電筒來太平間巡查,突然看到,在窗子邊,爬著一個人頭,那個人頭天靈蓋都沒有,當時年輕人嚇得不輕,而且在以後的一個星期,天天晚上看到,那個沒有天靈蓋的男子,趴在窗戶上看著他,嚇得不輕,趕緊辭了工作,回家休養去了。”
“不是吧。”
“後來這個年輕人精神稍微好一些了,才告訴我們,那晚他看到的沒有天靈蓋的人頭,是冰櫃裏的一具屍體,這具屍體還是他親自抬進來的,他還記得,這人死的很慘,本來一桌人在一起吃飯,頭上掛著老式電風扇,哪知螺絲一鬆,老式電風扇一下子蓋了下來,那強大的旋轉力削掉了他整個天靈蓋,腸子流出一地,混在飯菜裏麵,飯菜裏還有一截斷指,送來的時候,後脖子開了一個大洞,身上的衣服全爛,一個臉沒了,衣服上還有不少碎肉。”
當我聽到這裏,打了一個幹嘔,道:“我去,你不要再說了,惡心死我了。”
“嗬嗬,太平間的屍體,哪一個不恐怖,多半都是非正常死亡。”
“那後來呢?”
“後來屍體送來我們這裏的時候,其實還沒咽氣,那個年輕人剛好看了他最後一眼,可能因為這樣,就把這位年輕的太平間管理員記住了,而且每晚都來,你說恐怖不恐怖。”
聽到這裏,我後脊都麻了,道:“是有些恐怖。”
“之後我們公安局就介入這件事,排除他殺的可能,這件事也就是個意外,在然後,年輕人回家後,打聽到哪位亡人的名字,然後在十字路口燒紙,這才沒事的,最後那具屍體也送去火花了。”
“這不就結了。”
“誒,少輝,你不知道,這太平間的怪事,豈止是這一件啊。”
“哪還有什麼事。”
這次袁軍身體慢慢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我瞪大眼睛,喊了一聲:“臥槽!奸丨屍!尼瑪這是重口味啊,絕對的重口味!”
聽到這裏,我倒是來了精神,道:“趕緊說說,我倒要知道是哪位哥們,這樣豪情壯誌。”
袁軍清了清嗓子,繼續講道:“太平間又叫停屍房、殮房、陳屍所、往生室,一般都在一層樓,或者地下室,像我們公安局地下室的太平間,多半存放的屍體,都是被他殺的屍體,暫時沒有找到凶手,或者是無人認領的屍體,死者身份不明,需要家屬驗屍或DNA指紋分析。死因不明的,還需要驗屍,當時那個年輕人走了後,來了一位中年男人,大約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看起來人很老實,不愛說話,這人無兒無女,老婆早就跟人跑了,也沒有在結婚,平時也是一個人過,生活作風倒也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