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好奇的村民七嘴八舌的圍過來。
中年大叔眉眼沉重,又道:“哪天天已經擦黑了,我幾個酒肉朋友來我家蹭飯,由於沒有下酒菜,我們就尋思商量去池塘撈點什麼來。”
村子裏熟知的都知道,老池塘有些邪門,這些婦女聽到這裏,臉色有些泛白,道:“難道你就不怕那種東西?”
“誒,當時那裏想這麼多,我們幾個都是大老爺們,陽氣重,就撒網撈魚,還別說,當天還真是邪門了,一撈就撈著一網魚,在收網的時候,我就站在池塘邊去了,那時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把我一下拉到水裏,當時可嚇壞我了,我一叫,我的幾個兄弟就開始拚命拉我。”
大叔說到這裏時,心都要跳出來,拍了幾下胸口,繼續道:“還好幾個兄弟離我近,看到我往著池塘裏沉,就開始拚命拉我,終於把我拉了上來,這上來以後,大家打著電筒一射,立馬發現我的腳踝上有個烏黑的手印,奇怪的就是,池塘裏我半個人都沒有看到。”
大叔說完自己的親生經曆,搞得氣氛有些緊張,現在全村的村民都斷定老池塘有水鬼,元芳阿姨的屍體還是沒有找到,張誌遠急的都要跳了起來,喊道:“少輝,你可也是陰陽先生,一定要幫我把元芳的屍體找到啊。”
“大叔別急,我們今晚十二點在來。”
張誌遠點了點頭,無奈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家了。
這眾人看到元芳的屍體沒有浮上來,大家也打撈了大半天,依然無果,甚至有的人說要做衣冠塚,一番爭論後,大家各自回家睡覺。
上半夜我睡在屋中,睡意漸漸來襲,然而在我睜眼閉眼之間,感覺床邊很冷很冷,好像是大冬天,一股寒意從腳心灌入腦門。
暮然間,師傅的那台老式收音機突然響起了奇怪的曲子,好像很老很老的曲子,咿咿呀呀的聲音,那聲音冰涼,好像從水中灌上來,聲音很小,很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感覺細的像斷掉的蜘蛛網,又是那麼延綿悠長,讓人害怕。
“吱呀~”
我的房間自動打開了,留了一條縫,透過那條縫,我可以看到刺眼的白光,而我深陷黑暗,想叫卻叫不出口,那種感覺就好像喉嚨裏有團棉花糖,一種無形的恐懼感從大腦皮層清晰的往外迸射。
雖然如此,我透過那條縫,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一襲鮮紅衣裙的女人背對著我,冰冷,沒有一絲人氣,一頭烏黑詭譎的長發,拖到了地上,且從門縫裏看到,紅衣女人一撮頭發溜光閃著黑亮,讓人覺得內心無比恐懼。
此時,女人的頭發無聲的從地上穿梭而來,透過冰涼的水泥地,爬啊爬,頭發也一直生長,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床頭,繞過我的脖子,頓時一股陰寒之氣,滲入我的全身,以至於黑發把我越箍越緊,讓我簡直就不能呼吸。
為了求生,我嘴裏發出嗚嗚的叫喊聲,雙手死死抓住脖子上緊緊纏住的發絲,卻發現,那些發絲竟然變得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