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知道誰是投毒的凶手,將這兩種汁液依次塗在掌心裏,看誰的肌膚變成了黑色就能真相大白了。”
話音落下,落風的臉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身體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起來,眼睛裏更是流露出一片死灰般的顏色來。
夏明歌不慌不忙的將那兩種草的汁液塗在掌心裏,她的掌心除了綠色和黃色,沒有出現黑色的痕跡。
然後她笑眯眯的看著落風,“好了,現在輪到你了。”
落風如夢初醒般,她腦子迅速的轉動著,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在這裏,不行,她必須想辦法自救。
情急之下,一道亮光從她的腦海劃過,她咬咬牙將雙手藏在寬大的袖子下麵,左手摸到了袖子裏隨身攜帶著的鋒利的匕首,攤開右手的掌心,就要狠心的將掌心的皮肉給剜去。
夏明歌看落風巋然不動的樣子覺得有些不對勁,再看看她左手手臂動了一下,想在在忙著所什麼一樣。
一個荒謬的念頭湧上她的心裏,她猛地衝上前去,直接一腳用力的踢在了落風的左手上,隻聽見哐當一聲,鋒利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夏明歌抓過匕首一把扔到了不遠處的湖水裏,然後直接掀起落風的右手,隻見那白嫩嫩的掌心赫然被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看那架勢她是要將掌心整片的皮膚都削掉。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以為削掉掌心的皮肉就能抹殺掉你投毒的事實嗎?“
她直接拿過合歡的葉子擰出了汁液,想要塗在落風的掌心裏。“你住手,不要碰我,你想要做什麼?”
落風眼睛裏湧動著強烈的恐懼,身體不停的扭動著掙紮著。她不要被塗上那兩種汁液,塗上了等待著她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她不想死,她還沒享受到榮華富貴,怎麼能那麼輕易就死了?
“按住她!”
夏言已經猜到了落風是包藏禍心的投毒凶手,又親眼看到她如此汙蔑他孫女,氣得臉都黑了,立刻吩咐身邊的侍衛。
身強力壯的侍衛立刻衝上前去按住她,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夏明歌迅速的把那兩種汁液依次塗在落風的掌心裏,不一會兒就看到她白嫩的掌心變成了一片黑色。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夏明歌反手朝著落風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汙蔑我很得意是不是?”
落風臉頰火辣辣的,眼睛裏有晶瑩的淚水飆了出來,她嘴唇嚅動了一下,忽然惡狠狠的瞪著白鶴,“你這信口雌黃的老頭,我根本沒有下毒,你究竟跟我有什麼冤仇,非要把我往死路上推?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汙蔑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連皇親國戚都不放在眼裏,我還會汙蔑你這麼個小丫頭。你不服氣大可以讓旁邊的人試一試,除了給病人上藥的丫鬟,看還有誰的手會被染成黑色?”
那些人也忍不住拿了兩種汁液塗在手上,除了給夏明雪塗傷藥的丫鬟,果然沒有人的手被染成黑色。
夏言氣得直接一腳就踢在了落風的肚子上,“汙蔑主子不知悔改的賤婢,來人,拖下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