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逸風歡喜不已的蹭著夏明歌柔軟細膩的臉頰,溫熱的手掌隔著衣衫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摸了又摸,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放在南宮信所在的那一張桌子底下,用桌布遮住了她纖細的身體,然後身體一閃,猶如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大殿裏。
不到半柱香之後,前去捉奸的賓客再次回到了大殿裏,不過眾人去再也沒有了品嚐美食和欣賞歌舞的興致。更害怕那手段殘忍的刺客忽然冒出來算計他們,害得他們也身敗名裂。
然而禁衛軍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給南宮信下毒的刺客。
皇上和皇後臉色陰沉得想要殺人。
哪裏有什麼刺客,那個刺客不就是夏明歌嗎?夏明歌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在害得南宮信出醜以後就消失不見了。
偏偏南宮信和皇上等人心中有鬼,不敢將其中曲折的過程給說出來,被那股氣憋得差點吐血了。
就在這時,女眷那邊忽然有道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皇上,皇後娘娘,臣女鬥膽有個猜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話的人是皇上最為信任的心腹,威虎大將軍的女兒張若蘭,也是皇後最為中意的兒媳婦人選。
“你說。”
張若蘭深深的看了夏言一眼,臉上盡是滿滿的疑惑,“整個皇宮的禁衛軍就差把皇宮掘地三尺了,還是沒有找到謀害太子殿下的刺客,就連未來的太子妃也下落不明。
臣女有一個大膽而荒謬的猜疑,會不會給太子下毒的人其實是夏明歌小姐,她害怕事情被拆穿,所以就躲起來不敢出現了?”
“你血口噴人!”
夏言臉色鐵青,噴火的目光瞪著張若蘭,“姑娘看著也是家境優越受過良好的教導的人,為什麼一張嘴卻臭氣熏天呢。你說是明歌給太子殿下投毒,把證據找出來啊。
明歌是先帝賜婚給太子的太子妃,你當著這麼多朝中大臣的麵汙蔑未來的太子妃,可有將皇室放在眼裏了?還是在你的眼睛裏,太子和太子妃的名譽根本不重要?”
“皇上,娘娘,在禁衛軍沒有將明歌找到之前,還請皇上和娘娘控製某些心思叵測的人的言論,省得讓整個皇家淪為他人的笑柄。”
張若蘭沒想到夏言居然如此毫不客氣的反擊,一張臉青一陣紫一陣的,“夏將軍何苦如此動怒,臣女都說了隻是一個大膽和荒謬的猜測而已。”
“那老夫如果猜測這位姑娘早就和別的男子暗通款曲失去了清白,姑娘已經珠胎暗結,你會高興嗎?”
夏言才不管別人怎麼看他,他隻知道最寶貝的孫女被人汙蔑了他,他必須要把公道給討回來。
“你怎麼說話的?”
張若蘭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屈辱委屈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夏將軍以大欺小有意思嗎?”
“原來你也知道被人汙蔑很難受啊,那姑娘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汙蔑太子妃呢?”
“好了,都給朕住口。張家姑娘不對在先,夏將軍咄咄逼人的和一個晚輩計較也有失體統,都算了,再等等,說不定一會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