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門外隱秘的角落裏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房間裏依然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肉搏,那場麵光是想象她都覺得會是多麼的激烈。
嘖嘖,也不知道南宮信是不是享受得連他爹娘都不知道是誰了呢。
夏明歌隨即又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現在是享受了,等到藥性過去他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被那麼多的屬下給玷汙了,是不是惡心得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啊。
這麼勁爆的事情真是太精彩了!
她耐心的等啊等,終於等到了遠處傳來一陣熱鬧的喧嘩聲,還是朝著這邊的方向過來的。
她嘲諷的勾起了唇角,身形靈活的朝著一條隱秘的小路走去,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皇上,皇後娘娘,送給你們的大禮不知道你們滿意嗎?
走到最為曲折僻靜沒有一點光線的路段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忽然從假山後麵伸了出來,緊緊的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茂密黑暗的灌木叢裏拉去。
夏明歌心裏一驚,淬了劇毒的銀針快狠準的朝著男人的手背上紮過去,誰料男人動作迅速的鬆開她的手腕,轉而攬著她的腰帶到懷裏,避開了她攻擊的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了起來。
“別動,是我,前兩天的魂散。”
夏明歌臉黑得更厲害了,纖細的身體在溫熱的男人懷裏不停地掙紮著,沉聲說道,“鬆開你的手,不然我廢了他們!”
樓逸風老老實實的鬆開她,挺拔健碩的身軀依然攔在她的麵前不讓她離開,邪魅深沉的眼眸就那麼看著她,似乎要看到她靈魂的最深處。
“明歌兒,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難道你就不怕被皇上皇後給揪出來,砍了你和你祖父的頭嗎?”
“我做了什麼事情了?我什麼都沒做。”
夏明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別否認了,南宮信和那幾個屬下現在還在房間裏顛龍倒鳳呢,你這一手玩得可真大,南宮信到時候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闖下大禍了。
我可是親眼看到你給南宮信和那群黑衣人動了手腳呢。從一開始你被南宮信的人抓走,我就跟在後麵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我是完全沒有落下呢。”
當時看到南宮信想要讓人輪了眼前的嬌人兒時,他的心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就在他要出手弄死那群企圖蹂躪夏明歌的惡心男人時,那些脫光了衣服的男人居然毫無預兆的栽了大跟頭。
那時候他猶如放在油鍋中煎熬的心宛若又再次活了過來。
敏銳聰明如他那時候就已經知道,夏明歌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而是看著柔弱卻能不動聲色的布置下陷阱的獵人。
而一向認為夏明歌膽小懦弱愚蠢的南宮信又怎麼會是夏明歌的對手?
南宮信的輕敵,會讓他變成青鸞國最大的笑話。
夏明歌毫無畏懼的仰視著樓逸風,“你想去告狀就隨意,我才不會怕你呢。凡事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是汙蔑,我祖父和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樓逸風不由得升起了興致,曖昧的在柔軟嬌小的人兒耳邊吐氣如蘭,“我怎麼舍得告發明歌兒呢,明歌兒這麼甜美可人,無論怎麼捧著疼著寵著都不夠呢。”